詹森说道,“库柏撤到这里找同伴了。
在这儿待了好一会儿了吧?”
“没多久。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没关系。
跟我有关系的是你之前在哪儿。”
“我跟安德斯在一起,这你是知道的。
这是干什么,斯蒂格?”
“所以你承认刚才和船长在一起了?把最后的威士忌给他了?两位长官分了最后一瓶酒?也没给你这里的伙计们留一点?”
“库柏先生不喝酒,”
皮埃尔说道,声音很大,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知道。”
“一个干练水手?4能知道长官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吗?”
詹森冷笑着。
皮埃尔不作声了,不想得罪长官。
气氛越来越紧张。
这一出好戏拉开,其他人都停止了谈话。
连诚实乔治都不再拨动竖琴了。
“你到底想怎样,医生?”
戴蒙德没好气地问道,把他的金色卷发拂到肩后。
他是高级船员,没那么容易被镇住。
斯蒂格没有回应戴蒙德,而是向库柏发难。
“后悔和上流社会打交道了,库柏先生?”
詹森继续沾沾自喜,“我猜你在和绅士费力交往后觉得需要同情一下这些乌合之众。
可是话说回来,你跻身于绅士中从来就没自在过不是?你们美国甚至连体面的绅士都没有,不是吗?”
如果詹森医生正试图用某种船上政治手段来赢得船员的支持,那他真是表现得糟糕透了。
大多数船员都曾经在楠塔基特岛?5沿岸捕鲸。
他们围在火炉旁,身子向前倾着好坐在凳子或者板条箱子上,都在恶狠狠地盯着医生。
如果说詹森医生和库柏两人交恶过去是个秘密,现在也不再是了。
“船长是想让你来做什么呢,斯蒂格?”
库柏咕哝着,“还是说他让你出来是因为看着你的驼背他也觉得恶心?”
皮埃尔抬起头来,诧异库柏会用上这么刺耳的语言。
戴蒙德幸灾乐祸地笑了。
“哦,我不知道他要我做什么。”
詹森咯咯笑了,“但我敢肯定你知道安德斯船长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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