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溜进来一点,胸前突然凉飕飕的。
不明所以地低头一看,大惊失色。
胸前的两个扣子不知何时崩了。
我一急,拄着拐转身就走。
五秒后,啪一声,四脚着地,趴伏在地上。
许是身后的男人也被吓蒙了,好久没反应。
我顾不上脚疼,自己身残志坚,爬回了卧室。
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
而不是让我的白痴哥哥,在我最不修边幅的时候,送来我一眼看见,都会想和他过完一生的男人,来折磨我。
2
躺在床上,我闷着被子听外面的动静。
动静没听到,只有一声一声的心跳声,在提示我刚刚的社死。
一分钟后,门又被敲响。
门开,许无恙的声音。
「咦?陈嘉礼,你怎么在我家?我刚不是送你回去了吗?」
我向空中挥了两拳,咬牙切齿骂了我哥祖宗十八代。
别人喝酒是断片,许无恙喝酒,是丢脑子。
一道温润又无奈的声音响起:「许无恙,这是你家。
」
我哥疑惑地啊了一声,紧接着恍然大悟。
「哦,我忘了,你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回家。
」
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我哥又问。
「陈嘉礼,你怎么进来的?你见着我妹了吗?那个猪,是不是睡晕过去了?」
…………
许无恙!
你闭嘴好吗?
陈嘉礼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响起。
只不过故意压低了许多,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是你妹开的门,许无恙……你是不是很久没管你妹了?」
「什么意思?」
「她,看着,不太好……」
?!
回忆刚刚大眼瞪小眼的细节。
我想死。
骨折的缘故,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洗头没洗澡了。
再加上纽扣崩了,我一定很像疯子吧?
尤其我不敢想象,他看着我爬行回卧室的那个景象,有多恐怖。
外面说话的声音,彻底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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