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鈞卿的身子依旧孱弱。
他不怎么出去,但太子倒是常来。
太
子陪下棋,他耍赖。
太子陪用膳,他挑食。
作天又作地。
我曾悄悄问过太子,会不会有想打他的时候。
「有,」太子正经道,「但还会想若真打了,王妃私下定会十
分心疼。
」
「大殿下可真是实诚人,」我大言不惭道,「虽然我偶尔也觉
得二殿下任性了些许,可我敬他之心丝毫不减。
」
太子闻言,侧过脸来对我笑了笑,「父皇母后说得没错,把卿
儿交给你,果然是极对的。
」
那可不。
我和容鈞卿在王府里宅了数天,终于有不得不出去的时候了。
初雪当日,宫中会在夜里设宴,我们是要去的。
马车只能停置宫门外,可我也乐得搀着容鈞卿步行于雪中。
(更多时候是我扶着他。
)
我每走两步就忍不住蹦一下。
啊啊啊啊啊有雪!
!
作为南方人我终于见到雪了!
!
!
直至容鈞卿连咳了好两声我才敛回这副没见过世面的作派。
在外面是要做贤妻的,我不仅把自己的手炉塞给他,还踮脚给
他摸额头,「好烫啊,你是不是发烧了?」「是你的手很烫,」容鈞卿垂下眉眼看我,「我盯你一路了你
都没肯把它给我。
」
「是王爷出府前说不要的啊。
」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