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喜欢冬天。
」
我笑他:「其实你就是怕冷。
」
「你不怕?」容鈞卿微微抬眸看我,语气淡淡,「昨晚不过抢
了你一角被子你都要把我给杀了。
」
我连连眨起无辜的眼睛,道:「你又做噩梦了?看来是我在旁
边你睡得不舒服啊,那我们分房睡吧。
」
容鈞卿闻言,在片瞬间就能做到绿茶精上身一样红了眼眶。
他偷师。
这明明是我常干的事。
「你不信任我,」我神情比容鈞卿的更委屈,「明明是随口一
说的话你竟然当真。
」
容鈞卿笑「我做什么了?」对喔,我该憋一下,然后让他亲口求我的。
失算,又要在辗转反侧深夜里来回遗憾了。
容鈞卿后来安安静静的时候,我偶尔会偷瞄他几眼。
他今天一
袭雪白织金锦袍,矜贵之气更甚,与他的脆弱之感丝丝交融起
来,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怅然。
我又想起了原书里的番外。
番外写着,容鈞卿再受宫中宠爱,
也挽回不了他这副病躯。
他撑到三十一二的年岁,就没了。
那
么大个人,就没了。
三十一二,正好是容鈞卿这么一个天生美人最风逸绝艳的时
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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