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都远不及此刻刺眼的现实。
从心口那里传来的闷痛,简直要将我整个扯散。
我想离开,去哪都好。
可作为一个仿佛游魂的存在,我像被锁在了他身边一样,根本走不远。
在我死后的第三天,本该是我们婚礼的日子。
林至在一家酒吧喝得烂醉。
他的好哥们袁放拽着他手里的酒瓶子,气得直咬牙。
「要不你直接喝死了,去陪晚星,我也落得眼前清静。
」
听到了我的名字,林至终于停下了动作。
接着就开始低声呢喃,细数那些他埋在心底,我未曾听过的细节。
「清静?戚晚星她什么时候给过我清静?」
「加班晚一点就要追问去了哪,出差就得报备跟谁去,就连应酬都得随时接她的查岗电话。
」
——嫌我烦了。
「家里的花瓶里永远是雏菊,做的饭菜永远是那几样。
」
——嫌我无趣了。
「日子过得仿佛在复制粘贴,没有惊喜没有意外,没有期待。
」
他说了很久,直到袁放的脸都黑了。
「你这么讨厌跟她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同意跟她结婚?」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明明他已经这么厌烦我了。
但我没能听到他的答案,就被一股大力撕扯着下坠。
直到再次恢复神志,我又回到了原点,那个早晨。
林至一夜未归,此刻刚好推开家门。
我看着他沉默着向浴室走去,连声招呼都懒得跟我打,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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