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得要命。
她自己说的。
绿爱绷紧的变了色的脸,缓过来了,脸上就有了诡橘的笑意。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她害怕的。
她怕给你添乱。”
“这是谁说的?”
绿爱倒有些不快意了。
“她说的。”
嘉和停了笔,朝绿爱看了一看,“我也这么想。”
绿爱认真地看了孩子一眼,明白了。
孩子是说,我们都不是你生的,我们很知趣。
然而这暗示却叫绿爱难受,仿佛一道谴责。
她叹了口气,便从太师椅上站起,问:“叶子现在什么地方?”
“她躺着,不让我们动。
嘉平正给她喂云南白药呢!”
绿爱大叫一声:“胡乱于什么?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小鬼头!
女孩子的天癸,你们捣什么乱?”
便一路小跑往外走。
嘉和跟着一溜小追,问:“妈,叶子会不会死?”
“死不了,等着长大做你们的媳妇呢。”
绿爱又气又笑,一把橹过这瘦弱孩子的肩膀,孩子的脊背一热,脸就红起来了。
那日晚上,小哥俩躺在了一张床上,他们同时被女人这种奇怪的异性迷惑住了。
他们又兴奋又固执,都有一种不解开女人这道谜誓不睡觉的激情。
“大哥,你没见到那么多血啊,还有一股腥气,真的。”
“你怎么知道?”
“你去算帐时,叶子让我看的。”
嘉和一下子从被窝里挺出了上半身,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看到什么啦?”
嘉和扑通又倒回被中。
嘉平突然大悟,狠狠踢大哥一脚,说:“大哥十分下流!”
嘉和脸鲜红,嘴里咕俄,“我以为……我以为……”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头就钻进了被窝,他不知不觉地便深感自己的确十分下流了。
他的小他一日的大弟此刻却兴奋起来,又踢踢嘉和的脚说:“大哥,大哥,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不许和别人说。”
两兄弟都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拉了勾。
嘉平才说:“那日我路过叶子房间,富没关紧,我见叶子洗澡来着。”
嘉和一下子又全绷紧了,呼吸紧迫起来。
“只看到半个背,光溜溜的,像把团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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