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们出门来到街上,上校便开了口。
我这才明白他和我一起上街,是为了接着讨论他和小姨子已经讨论了好几个小时的问题。
“我们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
他说,“我就知道那个无赖去巴黎了。”
“我原以为他们夫妇过得很和睦呢。”
“他们夫妇是过得很和睦。
唉,就在你到来前,艾米还说他们整个婚后生活中从来没有吵过架。
你了解艾米,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好的女人了。”
既然这样掏心窝子的话都告诉了我,我看出来问一些问题是无妨的。
“你这么说,是她一点都没有起过疑心吗?”
“一点没有。
八月间,他和我小姨子还有孩子们都在诺福克度过。
他和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我们去住了两三天,我妻子和我。
我还和他打了高尔夫球。
九月份,他回到城里,为的是让他的合伙人去歇暑。
艾米一直待在乡下。
他们租了房子,租期六个星期,租期快到时,她写信告诉他她哪天到达伦敦。
他从巴黎写信回复,说他拿定主意不再和她一起过日子了。”
“他给的解释是什么?”
“我亲爱的老兄,他没给任何解释。
我读过那封信了。
信的内容不过十行。”
“这真是咄咄怪事。”
我们正好在过马路,车来车往,妨碍我们把话讲下去。
麦克安德鲁上校告诉我的似乎令人难以置信,因此我怀疑斯特里克兰德太太出于自己的种种原因,一些事实的真相没有告诉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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