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便宜了我。
虽说临沧是我的主人,我也不怕。
每每说要罚我,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我被封在剑里呼喊着「那些东西别忘记了!
都是珍品!
」
临沧瞧不上我的小家子气,还是一挥袖袍把东西给我卷回了剑阁。
他散了周身云气露出真容,坐在竹踏上冷眼瞧我。
我被他这么看着,一时间心都醉了。
他一头银发,玄色衣袍,容色极冷极艳。
如同雪山上盛放的一朵莲。
我摸索过去给他端茶倒水,换得他冷哼一声。
诚然,我是趁着他闭关这些日子,清理了一些他的杂物。
譬如打坐的蒲垫,用过的旧笔,不穿的衣袍。
我作为整个剑阁唯二有灵智的,理应为主人打理俗物。
我拿出新得的一堆碧玉锤为他捶腿,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临沧抬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一副懒得跟我计较的模样。
他饮了一盏茶,带我去了莲池,一抬脚把我踹了下去。
我反应奇快,拽着他的云袖把他也带了下去。
他拂去面上的水露,折了一支莲蓬敲我。
我顺势攀着他的手臂,依在他的怀里。
临沧靠在那儿,懒洋洋地道:「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
后山开智的小精怪都比你上进,大好时光不用来修行,去倒腾这些俗物。
」
他屈指一弹,我的那些私家珍藏就落在了眼前。
凡人魂魄化作剑灵,修行是无用的。
临沧越强,我越强。
只需依托铁锤剑,我便能借用他一二修为。
临沧是剑修,剑在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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