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有意思了,三爷,我以前不管事,倒不记得京中发生过这类案子。
三爷可记得以前有无同样的失窃案?这世交好友见不得荣国府败落,竟要和荣国府共患难?”
贾赦自我打趣道。
左良大致说了情况,见贾赦突然笑了,心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贾赦那个笑容不过是在打趣。
贾赦的笑容自然不是打趣,而是他觉得这件事真的很有趣。
只是彼时的左良,还瞧不出贾赦的深意。
叹了一口气,左良道:“老爷,卫家和沈家的失窃案,像是故意往荣国府失窃的案子上靠,也不知道什么目的。
我担心有人借此对荣国府不利,难道老爷就一点不担心么?”
左良问。
“我自然是担心的,但是敌暗我明,除了自己小心些,我也没什么法子。
三爷瞧出异常,特来报讯,我承三爷的情,我在这里替父亲谢过三爷了。”
贾赦一面说,一面用余光瞧着左良的眼睛。
左良是个敏锐的人,不然不可能仅凭卫府和沈府两桩失窃案与荣国府手法一样,就将几件事联系起来。
这样的人不但心智出众,往往还善于隐藏情绪,贾赦几乎肯定若是自己直接盯着左良的眼睛看,左良定然不会露出什么,甚至还有能力控制神色,误导自己;所以贾赦一面拱手道谢,一面用余光看。
在贾赦说到贾代善的时候,左良的神色依旧坦然坚定,并无闪烁之意。
这简单一次试探,倒叫贾赦对左良的信任增进了几分。
“老爷这话折煞我了,国公爷对我有恩,若是能替荣国府尽一二分的力,左某定当尽心。
卫家和沈府失窃得蹊跷,老爷小心些,总不会有错。”
左良道。
“我省得了,多谢左三爷特地跑上一趟。”
左良点了点头,今日和贾赦交手之后,左良也知道是自己以前低估了贾赦,有这样一身本事,即使没有自己提醒,至少东院不会出什么状况。
于是,左良起身告辞。
贾赦瞧了一眼左良的背影,便收回了视线。
虽然荣国府东院也有些下人,贾赦并不担心左良出去会被人发现。
待得左良走了之后,贾赦捋了一下今日的事,心中便有了章程。
照常待得贾琏下学,父子两个用过晚膳,陪贾琏说了几句话,又打发了前来请安的姨娘们,贾赦便闭门开始修炼。
不管以后将要面对什么,让自己变强总是没错的,所以贾赦但凡有空闲,都会用来修炼,只是这几月杂事太多,用来修炼的时间倒有限得很。
待到夜里三更时分,贾赦换了一身夜行衣,出了门。
古代没有电,除了听戏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就是看话本子都怕夜里熬坏了眼睛,所以古人都就寝得很早,三更时候,差不多除了青楼和打更的,满城的人都睡着了。
贾赦没有惊动门房,跃上围墙,如瑶子一般跃下,略微辩了一下方向,便朝卫府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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