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算了,你现在在气头上,你骗我下去指不定又要怎样,明天说吧。”
苏秉沉笑起来:“那明天我去公司找你,让同事老板都看看,你说是我现在上去好还是明天去你公司好?哪个更长脸?你选。”
安秋急得脸红起来,想骂他无耻下流又觉得不解气,跟这种人较劲非把自个儿气死,可他敢说敢做,惹急了说不定真去,到时候少不了丢人现眼没脸面。
其实她也没想真闹下去,可也不能轻易让他下台,不然那还得了,现在吃不住,以后还过不过?见他纠缠半天,想来想去谱也摆的差不多了,下去就下去,遂妥协说:“我不下去你是不是不走了?行,我下去,你说完立马回来。”
外头还不算晚,进进出出不断人,身上这身居家打扮实在不合适外出,洗一把脸,换上衣服鞋子,素衣素颜跑下去,在上面没耽搁几分钟。
一下来便看到苏秉沉的车,刚走近几步,苏秉沉从车上下来,支着身子瞧她。
安秋正想说话,他却拉住人半拖半抱地往车上搡,她反应慢,刚想起来踢腿反抗已经半个身子进去,待整个人都被推进去他便反手甩上车门,锁死。
她愣在当场,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苏秉沉从另一边上来,拽着胳膊把她拉到怀里,笑说:“安秋,刚才在上面你说什么是什么,现在人在这里了,是不是该听我的了?”
安秋生气,用力推他:“你无耻,骗我下来,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他还是笑,人都在手里了,怎么解气怎么来,手探到里面捏住那里轻捻,她越羞愤他越觉得消气。
而后贴到她的耳后,边啃边说:“你这人就是欠操!”
她面红耳赤抵死不从,再加上这句下流的话,脸红的好像烧起来,推搡着他阻拦:“你别整天一见女人就想着上床!
你,真是…怎么有你这种人!
不是还有个精明能干的,去找她啊!”
苏秉沉收回手,脸上也没有方才的戏谑,低声说:“不是解释过,没那事。”
安秋垂下眼,半晌故意道:“昨天我妈还说,我性子软弱又没主意,更别说能说会道笼络男人的心了,虽然给你生了儿子也没什么稀罕,是个母鸡都能下蛋…你这样的性格,我这种人肯定降不住,少不了以后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劝我凡事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好吃好喝有钱花多余琐事不要去管,管了也是白管,有那个心思还不如去想想怎么能跟你领证,有了证你往后养几个那都是你的本事,我只要好好做苏太太紧紧抱住你这个摇钱树就成…”
苏秉沉抿嘴瞧她,眼色晦暗不明。
她自嘲一笑,看着他继续说:“我想了一宿,都觉得不行,这样过日子实在太窝囊,上辈子的人,大多只有婚姻没有感情,能凑合就凑合,我不赞同但是体谅…我的确降不住你,可也不想凑合。”
“你什么意思?”
安秋仍是盯着他:“婚前有个词叫劈腿,婚后还有个词叫出轨,听起来防不胜防,跟你一起我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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