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啪!
——
连续几个窗户应声而碎,骂人声接连出现,有人陆续探出头来向巷子里张望。
混混们跑了,留下地上痛哭流涕的池语菲。
她肯定不想被熟人看到现在的样子。
我打电话叫了救护车,默默离开巷口。
后来听说池语菲悄无声息的转学了,我没再看到过她。
五月,辩论赛上我一鸣惊人成为团队一辩,六月将带队去首都参加决赛。
我爸喊赫连霄来家里表示感谢,宁阿姨掌勺,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饭。
爸爸让我去楼下迎一下客人,顺带手把垃圾倒了。
我在楼下看到他走近,歪头冲他笑。
他与我几个月前认识的那个满身痞气,阴沉中二的校霸反差很大,看人的眼神也不再那么锋利可怕,尽管他在别人面前不常笑,却在我面前笑得肆无忌惮,那双深邃冷漠的眸子里有了温度。
我:「爸爸和宁阿姨都在等你。
」
我与他一起等电梯,他站在我身后,忽然压低声音靠近我,在我耳后喷薄出一句话:「颜颜,我不想做你哥哥了。
」带着体温,烫得我六神无主。
叮——
电梯门开了。
我还不知如何反应,他已经将我拽进电梯压在墙上瞬间夺走了呼吸……
一瞬间,我脑子里像踢翻了汽油桶,火星子「腾」一下烧起来,易燃易爆易成灰。
我人没了。
26
电梯到达,轿厢门打开。
我的魂还没飘回来,他已经走出了电梯,嘴角勾着狡黠满足的笑。
来到爸爸面前他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对宁阿姨有问必答恭恭敬敬。
席间他们推杯换盏,喝的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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