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岗修士被调换了。”
“闭室吗?
“还有,你说的开膛手之间的传承模式是如何形成的?
“但是……就算他说得对,为什么贝鲁教宗会成为开膛手?我是教宗,为什么要杀人?即使要杀人,有成千上万种方法,何必亲自下手?”
“呃……就算闭室与外界之间确实隔离,那又怎样?他难道想说,凶手是气体,能找到缝隙杀人后又变为气体飘走?”
然而,面对看似合理的谋杀案,纳丁贝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依然慵懒地倚在椅上,缓缓说道:
我在宝库外看到了什么,让我不顾一切地用任何能找到的东西砸向这个不可能存在的事物。
你觉得开膛手们视此模式为微不足道,我们从未接触到,因为下面有一个极弱的开膛手正在吞噬我们。
就算我杀死了纳丁·谭青教宗,但我如何完成这个闭室的构造?!”
或许夏洛克觉得纳丁贝的言论过于离奇,但内心深处又觉得他说的并非虚言,这种矛盾心理令他烦躁,语气也变得激动,只有不断地质问,才能缓缓内心的不适。
于是纳丁贝继续说道:“你隐约记得贝鲁教宗设定的岗位轮换是每八小时一次,所以那天晚上去的时候,应该和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同一班岗。
蚂蚁有信息素。
......
这些渣滓是我成长的养分,而我们现在面对的并非最弱的开膛手,他们难道没发现,最近的杀人手法已经很久没有改变了。
那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但谁都知道,如此之多的巧合不会偶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