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那等洞悉玄机的智者,但我确信,密室之谜存在操纵的可能,毕竟无人目睹死者遇害的瞬息。
然而……我们之中,有人亲睹了那超乎常理的杀人手段。
霍普金斯法官一个多月前,亲眼见证了开膛手在眼前取人性命!
电光火石之间!
阳光眩目……仅一桌之隔,他与死者相望,那人瞬间喉断颈裂。
那是唯有异能者方能施展的杀伐之道吗?”
格雷格森队长今日已第七次听见这话,初闻时,以为霍普金借此表达对案情的理解。
不觉间,我已至别墅门前,见华生归来,便立于树梢,静观七楼灯火通明的窗户。平日烟不离手的我,此刻指间夹着一支幽蓝烟卷,贵族般的忧郁眼神,在烟雾之外,少了些许岁月的痕迹,若被他人瞧见,必又令多少少年倾倒。
“忧虑无益,你该放下。”
霍普金摇头:“此刻尚早。”
实则,我料定此言已被门外二人听见,若换作他人,必会猛然起身,但华生与霍普金相识已久,我对他的实力了如指掌,故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言语,他仅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部转一圈,便恢复平静。
“为何立于此处?”闵哲眉走近,点燃烟卷,两人于晨光朦胧中伫立……
我为何此刻愿揭示,为何我说待到前日自会知晓,又为何此刻重提此言,实令我困惑。
“九成……他真是谦逊。”华生道:“尚余一成何解?”
闵哲眉微笑,我感觉华生在戏谑……
因为今日非开膛手降临之际,彼时,众人愈发紧张又轻松,就连霍普金与南丁格尔同处一室之事,也暂且搁置脑后。
“……”
而今再听此言,竟有些不明所以。
此刻,闵哲眉忽有所悟!
“为何如此?”
“九成而已。”霍普金轻描淡写。
“自然知晓去向。”华生言:“明日,便是死亡预告所示之期,虽你对他缺乏信任,但在面对诸多悬案无解之际,于窗外凝视南丁格尔阁下的光芒,或许能稍许宽心。”
寒冷似乎永与这座阴雨或浓雾笼罩的城市无关,八十里外,无阻的海风依旧肆虐,掠夺城市的寒意,此刻凌晨,甚至带有些许湿润的暖意。
“你为何如此确信,这不像案情未解之人能言之话。”闵哲眉带着情绪问:“他对那案件,究竟了解几何?”
格雷格森队长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