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一个裂腹者亲自解释,无论谁,恐怕都会怀疑这样一个古怪的群体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吧。
我夸张地问,当然,这只是个玩笑:
“算了吧。”霍普金无所谓地摆摆手:“你确实接手了这个案子,但逮捕裂腹者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
“他准备宣布逮捕你了吗?”王欣羽斯小心翼翼地承受着胸口的辛辣,问道。
丁点呆呆地看着他,这声音宛如至高神的旨意,我只想俯首称臣,跪倒在地,但鉴于我对圣光的侮辱,如果现在跪在南丁格尔面前,可能会让她感到尴尬。
不是那种感觉,那种明明极其负责任的话语,偏偏出自霍普金·福尔摩斯之口,那种将自己的兴趣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绝对自私和自负,却改变了我对法律的认知。
“其实……一切都源于一封信。”
“南丁格尔女士,那张床上的被单和毯子是你睡过的,我会尽快为你买到最适合你身份的新被单……”
“当然不是,而是有些事情,你可能想不明白。”
“能和我说说,那些裂腹者,到底是个怎样的集体吗?
“说实话,那是你睡过的最干净的床。”你看着丁点说:“这些年来,你在帝国的各个城市游走,睡过各种地方,甚至真的睡过桥洞,所以那个房间,你简直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