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无中,我终于听见了命运的低语......
“呵呵,这全凭他的意志。”
甚至想象过,他是有意制造一场微小的风暴,以此作为借口,将我与高琬从囚禁中解放出来。
嗯,似乎并无兄长或弟弟的存在,也罢,反正我曾是那个独守破败古屋,对着画布幽闭数日的孤僻灵魂。
然而现实如此丰满,我倾注数日夜绘制的作品,换来的仅是短暂的干粮维生。
所以他为何要取你性命呢?
终于,不再纠缠生死的抉择了。
既然你逃脱了律法的制裁,何故自己又要自裁?
然而......那个人又问了。
终于......无法心安理得地歇息了。
那刻,我开枪射向但丁之前,半边身躯已被摧毁,却顽强地存活下来。
在文森特的生涯中,只有两次,紧张而漫长。
“去年,你回故乡一趟,一本日记遗留在这里,藏在祈祷台上方的地板内,没有一块无法掀开,你小时候常在这里藏物。
“分明他杀不了我的!”
此刻,我沉默了,因为我发现,即便对杀戮毫无天赋的我,竟也能洞察答案。
尽管那些推测合情合理,但也许并不完整。
原来,我一直甘愿如此。
于是,他如同行尸走肉般成为乞丐,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麻醉自己的烈酒。若能让这枯燥的生命增添一丝色彩,他当然欣然接受。
然而......我只是个厌恶绘画的异类,巧合般擅长杀戮,为何将这些问题抛给我,为何我能看见这些,为何每次试图抛开困扰安心入睡时,总会有无数声音在我耳边低语,述说着关乎生命与责任的诅咒?
直至今日,老乞丐仍无法给出心安的答案。
或许我能杀死他们,但若杀,这场灾难是否也有我的参与?
在那样的场景下,说出那样的话语,就像舞台上角色临终的遗言一般。
我庆幸,终于找到了继承我才能之人,一个能制止我,让我明白,自己已老矣。
病痛折磨至生不如死的母亲,是否该结束她的生命?我该杀她吗?
热风从破裂的墙洞吹过,掠过一排排苍白的枪口,随着呼吸,钻入老乞丐的喉咙中。
老乞丐摇头:“不可说。”
这些看似无懈可击的守卫,为何我看穿其漏洞,为何轻易击败这些军人战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