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神使大人忍受多久呢?
难道要他们一直忍耐,直到这次圣光远征的终结?”
米尔萨普心中暗忖:没错,我的意思正是如此,不过是颠簸而已,久而久之,自然就会适应。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委婉表达,面前的苦修士语气已由严厉转为责备:
“神使大人的体质何其脆弱,你可知道为何会如此?
那是因为侍奉圣光所致,按照教义,这身躯是圣光的恩赐,同时也是人类生存的最大庇护。因此,神使们的身躯是为了全人类的存续而如此。
那是神圣的躯壳,值得我们崇敬。
如今,神使大人们疲倦了,因颠簸感到不适,你却要他们忍受?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难道不明白,神使大人们来到前线,是要将圣光的光辉洒向这片土地吗?如果因路途辛劳,导致无法引导圣光,你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呃……”米尔萨普一时语塞,人类的远征必然要在圣光的庇佑下进行,这个责任无人能担,片刻后,他歉疚地问道:“那么,不知几位神使大人的意愿是?”
“原地休憩,并更换我们乘坐的载具。”
“啊???”米尔萨普一愣,连忙解释:“可是……前线的车辆几乎都是这样,就算更换,也不会有多少区别。”
“那就设法让它变得舒适些!”苦修士带着怒意说道,随后不听对方的辩解,径直离去。
这段时间,太阳已落到山的另一侧,持续数月的金色余晖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蓝色天空和璀璨的星辰。队伍已停留一个多小时,夏洛克终于耐不住寂寞,来到米尔萨普的车队中。
“所以,你打算真的把几辆装甲车改造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夏洛克面色阴沉:“还要……在车里放沙发?”
他的语气充满了荒谬和不可思议。
通常情况下,这种情绪是他带给别人的,但夏洛克的荒谬往往伴随着震撼,而在行军途中,用士兵的棉衣和被子缝制沙发,再塞进装甲车里,这种荒谬却透着一丝可笑。
“还能怎样,军方把这几个神使大人交给我们,不就是要我们好好伺候吗。”米尔萨普叹了口气,他或许还在不断暗示自己,确保神使们的旅途舒适也是铺展圣光的重要一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远征的胜利,为了人类的未来。
这种自我安慰的效果显着,毕竟事情看起来就是如此,所以他欣然接受神使们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