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日,帝都的中枢,古老的瑞摩斯法域之中,并未弥漫过多的欢庆气息。
这座城市自成法则,无任何庆典,也不遵循帝国的节日,数万政事人员自圣历启元起,便严守各自的作息,如同一台运转三百载的巨轮,默默劳作。
近来,因先前的示威以及前任皇者的退位昭告,此地汇聚了众多民众。蒸汽列车因频次不足,众人只得暂栖于此,为这座城池平添了几分生机。
日暮三刻,又一列蒸汽列车穿行而来,停靠在了第十一号站台。
近期运输量剧增,交通部门不得不增派列车,此时,一位动人的少女自车厢中步出,朝出口缓步而去。
此刻瑞摩斯法域大多是滞留的帝国臣民,少有人在此站下车,几名乘务员不自主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并非疑虑她的立场,只是她身材修长,美貌出众。滞留者中不乏各地权贵或政要,无人知晓这等佳人是否为高官之妻或是宠眷,仅敢远观,不敢轻举妄动。
女子如是,毫无阻碍地走出车站,行李寥寥,顺利通过安检,终于踏上了这座古老城邑的土地。
随后,在无人察觉的瞬间,她踏入一座建筑的阴影,就此消失无踪。
夜幕降临,城区的一家酒馆内。
一名带有贵族气质的男子推开大门步入,因近期贵族频繁出入此地,他并未引来过多目光,唯有吧台后的女调酒师瞥了他俊美的面容一眼,却不敢过分注目。
酒馆一隅,煤气灯光昏暗,一名身穿风衣、头戴复古礼帽的男子坐于其中,未背对大门显摆神秘,只是安静地品尝杯中的酒,昏黄光线恰好使帽檐下的面庞陷入朦胧。
华生进入酒馆后,一眼便见到了对方,但他并未立刻靠近,而是拎着小巧的行李箱走向吧台,点了一杯酒。
他慢条斯理地饮着,一如那些错过末班车,被迫停留于此的旅人。
不久,角落里那个孤僻的男子似乎醉意微醺,摇摇晃晃起身,走向酒馆后门。正如所有酒馆,后门通往一条小巷,醉酒之人常在此呕吐。
片刻后...
“请问,洗手间在哪?”华生询问。
“哦,在那儿。”女调酒师指了个方向,或许出于羞涩,没多与男子交谈。
华生礼貌致谢,走向酒吧后方,但并未进入洗手间,而是悄然推开酒吧后门。
“你为何比我先到?”酒吧后巷,华生略感诧异地问。
他并无特殊行李,且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