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也微微动容,他怔了会,似乎才察觉到裴砚日记里的人称变化。
裴砚一开始用的是他。
后来用的却是“你”
。
这种亲近的称呼,仿佛是把这些话以裴砚那样清和温柔的口吻在说给辛也听似的。
接着往下翻。
第三页。
第二天,物理课的时候,我背了薛定谔方程。
你看到我了,我也看到你看我了。
只不过,你看我的眼神有厌恶。
为什么?
体育课的时候,我和你打了羽毛球。
我很少和同龄人一起打球。
从前都是母亲帮我找的教练同我打,我打球最注重的就是动作要标准,姿势要准确,每一个球的运动轨迹要能够像是二次函数一样在我脑子里成形。
不过你不是这样打球的。
你只负责进攻和得分。
当然你得分得的很少。
你并不是个真正的左撇子。
尽管如此,你追分也追的很快。
让我原本打球的模式也有了一些松动,甚至开始不管不顾地进攻。
只可惜,没有能比完。
体育老师来喊停以后,你就走了。
没有同我再讲一句话。
只不过,你——
好像是为了接近我才假装是个左撇子的。
为什么?
那天班主任说要大扫除分包干区后,你好像走了。
我以为你是早退了。
没想到你又回来了。
在卫生委员把其他所有人的工作都安排好以后。
你——
是故意的吧。
为什么呢?
——
辛也在这一页停留了很久。
这一页上有连着三个重复的问句,分别都是“为什么”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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