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屠:“若反复注入我的信息素,反复加强临时标记,以后你就有可能没办法被其他alpha标记了……”
平墨直接打断他:“我不在乎,别啰嗦!”
……他不在乎,所以他根本没想过被别人标记!
裴与屠闻言一愣,只觉这话听着熨帖极了,几乎就要顺了他的心意,一口咬下去,但想到这人之前“拔吊无情”
的恶劣行径,到底还是按捺住了,继续一本正经地忽悠:“但我介意啊!
这也会影响我以后标记其他Omega的!”
这句就是纯粹的胡说八道了——Omega被多次临时标记可能会造成影响,但alpha却可以多次标记Omega,而且他哪有其他想标记的Omega——只能忽悠没好好上过初中生理课的学渣,偏偏平教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就是个学渣。
——他十一岁那年就被选入“雏鸟计划”
,成了鹰隼的预备役,其他小孩子拿笔的时候他拿枪,压根没接受过正儿八经的义务教育,更别提认认真真上生理课了。
见平教官还真被唬住了,裴与屠便趁热打铁地吐出真实目的:“不如换一种方式,亲密接触也可以的,我们接吻吧。”
记忆中“椿梦”
里那个吻,实在令人食髓知味,上次在风铃酒吧没亲成,便成了裴助教的念想,他跃跃欲试地说:“为了帮你,我就吃点亏,我可是初吻还在呢。”
如果“梦”
里那个不算的话。
然而,平墨却断然道:“不行。”
裴与屠:“为什么?!”
“恶心。”
平墨脸颊愈发红,呼吸也重了些,“接吻恶心。”
裴与屠本想继续趁人之危再逼他一把,却见平教官频频转身去摸自己的尾椎,像是很担心尾巴忽然冒出来。
裴助教就不由得脑补了一遍尾巴冒出来撑破裤子的情形,场景诚然让人血脉喷张,但平教官那破脾气,非被气坏了不可。
裴与屠在心里叹口气,主动降低了标准:“那你叫一声哥,我就给你标记。”
平墨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你说什么?”
裴与屠扯着大嗓门,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
平教官只觉一阵气血翻涌,强行压抑住拉着这人同归于尽的冲动,说:“我比你大两岁。”
裴与屠振振有词:“不一样!
你是兽人,又发育得晚,按着生理成熟期来说,你才刚到青春期,再看你那张脸也就十八.九岁,叫我声哥怎么了?”
“…………”
平墨一句国骂险些脱口而出,却忽然感到尾椎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依着他的经验,只要再过几秒钟,尾巴便会撑破裤子长出来,平教官黑了脸,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哥”
字。
不像床笫间的撒娇,倒像要揍人。
好在裴与屠见好就收,没再出其他幺蛾子,答应一声,便痛痛快快咬上了平墨的后颈。
因为有了经验,注入信息素的过程,比第一次还要顺利,刺破皮肤时,平墨甚至没有感觉到疼,反而险些没发出舒爽的叹息,裴与屠显然也很满足,松口时还意犹未尽地在腺体边沿轻轻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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