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剥一个。”
楚总矜持地发出了请求。
宴寻就又给剥了一些,只是眼看楚停云有点上瘾,他就不剥了。
“太晚了,而且吃多了上火,你明天可能会流鼻血。”
“......行吧。”
楚总咂了一下舌,答应得很勉强。
他守着宴寻洗手,把外包装拆了,又把剩下的荔枝装好放冰箱,才跟着对方一起回卧室
。
被黏了一路的宴寻莫名觉得楚停云有点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出院后再次见到的楚停云跟宴寻印象中咖啡馆里初次见到的,以及住院时微信聊天时的楚停云,似乎哪里有点不一样。
之前他感觉这个男人就像是电视里悬浮的豪门霸总,矜贵自持,优雅从容,让宴寻有一种很疏离很陌生的感觉。
现在不说截然相反,却总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
虽然这么形容不是很贴切,但宴寻总觉得他身上好像有种“老子装不下去了”的感觉。
又或者是自己感觉错了,不过是因为他们结婚多年,所以见面之后就很快就彼此熟悉亲近起来了?
原本宴寻是想着先不离婚,跟楚停云相处相处找回记忆,顺便弄清楚对方非要离婚的原因,然后再做打算。
这个计划算是妥善,现在宴寻也如愿得知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只是他却发现楚停云好像没什么要离婚的意思......
昨天亲了,又睡一张床,今天凌晨一点又特地赶回来给他送荔枝。
这哪里像是想离婚......
各种纷乱的念头在宴寻脑海里闪过,最后又被他压下去。没事,明天见到学姐应该就会得到一些答案。
之前已经刷过牙了,所以宴寻用清水漱了漱嘴巴里的甜味就打算睡觉。
好像荔枝治疗失眠真的有点效果,因为他现在竟然有点困。
至于刚才说着要睡觉的楚停云反而显得很精神,他站在衣柜前,正在想今晚穿哪套睡衣。
宴寻租的这个房子实在是小,连独立的衣帽间都没有。卧室的衣柜也小,还得两个人用,因此他的睡衣就只能放两三套。
楚总很嫌弃。
他决定等婚礼过后就立刻带着宴寻搬回他们婚房去。
楚停云磨磨蹭蹭十来分钟,总算以不经意但充满魅力的姿势换好了睡衣,结果扭头一看宴寻已经戴着眼罩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