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她自己心意,我家阿逍身边有不少好儿郎,若是她看中别人,我不会反对,同样,她愿意跟你,我一样不会反对。”
阎王愁急眼,“谢酒,别这样,我好生办事还不成吗?”
他今日与娇娇见面,虽说她会关心自己的伤势,会同自己说话,但总透着一种疏离,冷漠。
若她真的跟着谢酒去了玉幽关,时间长了,难保她不会想忘记前尘,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他攥紧了拳头,不行,他不能给娇娇爱上别人的机会。
谢酒将他反应看在眼里,微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想起什么她又道,“对了,往后你可不能再叫阎王愁了,用以前的名字吧,楼祁。”
叫什么对他来说无所谓,他随意点了点头应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快些将谢酒吩咐的事办妥。
等谢酒人走了,木桩唤他,“公子。”
主子以后不做土匪了,那就不能再唤山主了。
听到这句公子,阎王愁有些恍惚。
好似回到了跟着养父一家隐居在深山的日子,木桩几个成日跟在身后公子公子地叫着,养父除了教习武艺时严厉,其余时间同养母一般待他极好。
他们常说的便是,不求我家祁儿大富大贵,但求他堂堂正正活在人世间。
养父母他们也是不愿自己做一辈子山匪的吧?
木桩本是想提醒自家公子,谢酒都要调走他们两百人手了,就是已经接纳山寨和公子做九霄阁的副阁主了。
可见公子出神,他不好打扰,转而一想,他家公子聪明,等会自己也能想到的,便安安静静陪着公子发呆了。
谢酒走出楼祁的院子不久,就遇到了苏梦娇,谢酒问,“去看他?”
苏梦娇摇头,“我在此等姑娘的。”
谢酒与顾逍同住,眼下她还没被叫到跟前伺候,有顾逍在,她不便去他们的屋里找她。
谢酒颔首,领着她往亮着火把的演武场踱步,“何事?”
“他并非全然做戏给我看,他是真的惩罚自己,他觉得我这些年过得艰难,是他的责任,他没护好我,也没及时查出真凶,让我痛苦了这些年,所以才引来了真正的杀手。”
苏梦娇顿足,“姑娘,还有一层,他不想用你的人,是不想将来我知道你们是假意演戏,而迁怒你,他这个人自小做主惯了,但其实是个很讲义气的人。”
“他告诉你的?”
苏梦娇笑着摇头,抬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