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落个好结果啊,那这杨家先前做的那些事,真是邪祟闹的啊。”
“道长,您帮帮我们吧,我真的是被害得都没脸活了。”胡氏图片扑通一声跪在道士面前,“我真的是冤枉啊,那人平日见都不曾见过,怎会,我怎会啊……”
道士一脸悲悯,“你莫哭,此事非你所为,乃妖邪作祟,但凡在这屋里久住着,无一人能逃脱,”
杨清闻言,看向谢酒,“幸好谢酒你这段时间不住在这里,没让邪祟害你。”
那道士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谢酒,道,“这位夫人确实未沾染邪气,但其他人便是搬离此处,也需得做一场法事才行。”
“这也是万幸了。”杨清叹了口气,给道士行礼,“法事的事就麻烦道长了,我杨家上下安危就全靠道长了。”
道长回礼,“分内之事,谈不上麻烦。”
话落,便命道童将蜡烛,香案等物摆上,作法所需事物一应俱全。
道士一扫拂尘,迈步上了法坛,口中念着什么,四处门窗上贴的符咒迎风飘扬,狂风顿起,打得人脸上生疼。
原本不信鬼神的人都不由对道士的本事信了几分,便是谢酒也不由多看了那道士几眼。
一通高深莫测的作法后,道士拿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符咒凭空点燃,在道士手中燃成灰烬。
众人见此,只觉他道法果然高深,对他所说之话更信了几分。
最后,道士将那灰点在杨家人的眉心,对杨家众人道,“这符咒乃神力加持,往后邪祟再不敢靠近你们。”
他给杨家所有人都点了,唯独剩下谢酒,有人便提醒道士。
杨清帮着解释道,“可是谢酒未沾染邪祟,故而不必点这个?”
道士点头,意味深长道,“这位夫人所行之事,乃是她本性所致,与邪祟无关。”
“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杨清不解,问道。
道长讳莫如深,转了话头,“邪祟已被贫道封存此屋底下,往后不会轻易出来作祟,但未免日后有人不经意将邪祟放出,最好是另择他处。”
杨清感激道,“是,我们会尽快寻得屋子搬走。”
道士颔首,又道,“你们家人长期被邪祟侵染,虽说邪气已被贫道拔除,但身体已然孱弱,还是请个大夫好生调理一番才是。”
“您说的是,我也有此考虑,已经命人去请了大夫来。”
说着话间,便有下人领着一个提着药箱的老大夫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