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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行大礼,你审你的案子,我只是看戏来的,县太爷你……”
“我们爷儿想试试这水。”
傅相横话还没说完,云姜就急着抢话。
她死拖活拖地把他带去木棺前。
“快伸进去。”
她对他使了个眼色。
“我不要。”
他又没发疯。
“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哪你!”
她板下脸,拉着他的手往那滚开的热水那么一探--
傅相横赶紧闭起眼不敢看。
完了、完了!
那么大的火、那么烫的水,这下子他的手铁定毁了,他非但不能再跟他那群死党打马吊,他还不能吟诗、不能作对,而且还不能练武,不能牵牵他娘子的小手,还有还有,也不能跟云姜像现在这样拉拉扯扯……
傅相横想了一堆,但眨眼的功夫都过去了,他的手却不烫也不热。
他张开眼。
“这水不烫。”
他回过身于,瞅着县大爷,再说一次。
“这水不烫!”
“可这水是滚的,瞧!
这会儿还起泡,足以证明这水是烫的。”
县太爷吞吞吐吐地开口,他也觉得纳闷。
云姜蹲下身子,看着滚得直冒泡的水。
她看了好半晌才道:“这盒子里装的不是水。”
“不是水,那是什么?”
傅相横这会儿已不觉得她多事,倒觉得她好厉害、好神奇,好像什么都知道。
“是白醋。”
云姜公布正确答案。
“白醋!”
傅相横提高了声音,明显地显示他的不明所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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