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用来擦那种东西的话也很正常,毕竟周尽欢是个成年人,要是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就不对劲了。
不过那颜色怎么不是白的?
霍恒站在浴室门口,一脸严肃的盯着门把手,脑子里想的却是无法描述出来的画面。
他研究了片刻,又想到周尽欢的身体情况便完全明白了,喉咙像是上了火一样的干渴了起来,很有种立刻把门打开的冲动。
他不知道周尽欢是在什么时候用的,但肯定是他不在房间里的时候。
想到自己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霍恒就觉得亏大了。
他在门外懊恼惋惜,浴室里的人则是羞愧的用力搓洗着,直到那条手帕再也看不出半点不对劲了才关上阀门,靠在水池边上缓着情绪。
看霍恒刚才的样子,应该是没有察觉出来,否则不会把那种污秽的东西拿在手里。
周尽欢松了口气,等心跳完全平静了下来才敢打开房门。
霍恒果然如他所想的,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他心虚的不敢跟霍恒对视,霍恒也没说不该说的,只让他先试试那件旗袍的大小,不行的话现在送去改还来得及。
他拿进浴室里穿了下,徐师傅的手艺挺不错的,这件旗袍比他在双喜楼试穿的那些都更合身,完全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他把两件旗袍挂在了一起,虽然时间还早,但他腰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恒,吹干了头发便躺下睡了。
他没把腰的情况告诉霍恒,不过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霍恒也很识趣的没有再逼他了,只是隔着被子跟他说叫了晚餐上来,要是他饿了就起来吃,自己则下楼去找王永联谈公事。
周尽欢闷在被子里,等房门关上了才敢把头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他开门把食物接进来。
放到桌上后打开盖子,发现是一碗海鲜面,配菜是椒盐爆大虾,醋溜鱼和地三鲜,还有一瓶热牛奶。
看着那些泛着油光和香气的食物,他一点胃口也没有。
但他不想浪费霍恒的好意,就逼着自己吃了些,又拿出新堂教授开的药服下,这才躺了回去。
他心里烦,只想赶紧睡觉,可是越想睡就越是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今天发生的那些事。
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了不该做的梦。
他跟霍恒在电影院里接吻了。
因为穿着女装,所以霍恒吻的无所顾忌,手又在他身上乱摸,弄的他心跳急促气喘连连却还觉得不够。
因为吃了药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很沉,但也很不舒服。
早上起来的时候霍恒还在睡,他偷偷溜到浴室去,像做贼似的把湿了的内裤给洗了,又洗了个澡。
他知道这两天身体的不对劲意味着什么,可他更清楚有些事是不可能的。
他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无望的情绪里,便强迫自己不要去想,等回到北平后减少跟霍恒的接触应该就好了。
霍恒昨晚忙到了半夜才睡下,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双喜楼的老板娘过来上妆了才醒。
周尽欢换好了那件定做的旗袍,等老板娘给他整理完毕后,他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
霍恒也不会傻到去提昨天的事让他别扭,两人心照不宣,下楼吃了点东西便坐上黄包车去了雅文集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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