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于清秋认命开始背台词，每天在洪导面命耳提之下，过上本不该是替身该过的日子。
她蹲在洪导脚边，苦哈哈地抱怨：“洪导，你觉不觉得我现在的工作和我的薪资不太匹配？”
干活没问题，但是价钱也该更上。
钱不到位就让人加重工作量，资本家听了都要落泪忏悔他们怎么想不到这种招。
洪导摆弄完摄影机，斜过眼瞥她：“年轻人，不要张嘴闭嘴全是钱，吃苦耐劳才是优秀的品格。”
于清秋才不吃这一套：“您知道您现在像什么吗？像极了那些PUA员工的万恶资本家。”
洪导：“……”
他抄起手边的剧本往她头上轻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哪儿来这么多废话？老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让你好好演你乖乖听话就是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回于清秋不再犟嘴，她在嘴边比划关拉链，安安分分地背台词。
只是垂下眼，她眼中闪过精光。
最近这几天，洪导对她的重视程度明显已经超过替身范畴，所以今天她才起了试探的心思。
从洪导的表现来看，事情似乎正如她所预料那样，开始变得有趣起来。
她瞧瞧抬起眼，望向坐在场边的沐紫。
沐紫此刻坐在遮阳伞下，一手拿着小风扇，一手拿着西瓜在啃，过得好不惬意。
其实沐紫打的什么注意，于清秋心里门清。
她不过是想让于清秋多干活，再理直气壮地摘走拍摄成果，气于清秋。
可是……现实真的会让她把如意算盘打响吗？
收回视线，于清秋讥讽地翘动嘴角。
有句古话说得好：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
于清秋在片场里，替沐紫累死累活拍摄。
沐紫吃着零食在场边围观，心里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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