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时，吴善感觉自己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瘫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无力地躺在地上，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每一根骨头都像散了架。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我靠……”吴善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嗡嗡作响，耳边还残留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声。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像一只被翻过壳的乌龟。他索性翻了个身，脸朝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一下快要爆炸的脑袋。
然而，还没等他闭上眼睛，一个刺眼的红色就映入眼帘，让他原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翻腾起来。
那是一个苹果，一个红得发亮的苹果，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离他的脸 不过几厘米的距离，仿佛是在故意挑衅他的神经。
“又是你？！”吴善猛地直起身子，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个苹果，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想要抓住这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罪魁祸首，却抓了个空。那苹果依旧稳稳地悬浮在他的视野中，无论他怎么转头、低头、闭眼，甚至是用手遮挡，都无法摆脱它的纠缠，仿佛一道甩不掉的阴影，紧紧地跟随着他。
“见鬼了！”吴善低吼一声，猛地站起身，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开始在原地打转，他的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那个该死的苹果的真身。然而，无论他怎么寻找，都无法触碰到它，就好像它只是个幻影，一个永远无法捕捉的幻影。
“玩我呢？！”吴善怒火中烧，他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仿佛要将那个看不见的敌人撕成碎片。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力。“该死的！给我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东西！”
然而，就在他精疲力尽，放弃寻找，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时候，那个该死的苹果又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视野范围内，依旧是那么的鲜红，那么的刺眼，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嘲笑他的歇斯底里。
一股无名火直冲吴善的脑门，他猛地跳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朝着苹果的方向冲了过去。
苹果再次消失。
吴善翻了个白眼，对着空气比了个中指，“嘿，小苹果，别玩捉迷藏了，出来聊聊人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