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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又拿起另一本,这,这和甄硕的策论完全一样。
但是这个册子上的字迹较之甄硕要差得多。
宋令诧异地看渡渊一眼,渡渊示意她继续看。
宋令一页一页比照,一字不差,一句不落,完全一样。
她一直翻,在最后一页终于翻到署名,上面洋洋洒洒写着三个大字——贾元才。
“这是?”
宋令拿起贾元才那本,问渡渊。
“贾元才进士考试的策论。”
宋令倒吸一口凉气,“贾元才那年的名次是?”
“榜眼。”
如此一切都明了了。
贾元才偷了甄硕的人生,然后夺走了他的生命。
甄硕似乎很激动,他好像在哭,黑影一抽一抽。
人影抬手做抹眼泪的动作,然后和王乐一样,他的肚子从中间镂空,浮现一个‘弊’字。
宋令凝眸,知道他要说的是贾元才舞弊。
科举舞弊,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工作。
而且风险极大,一旦被查到就是牵连九族的重罪。
这件事发生至少五年了,要不是宋令能看见冤魂,又有甄硕提供的线索,估计这桩冤案,草草被定义成山匪抢掠无疾而终。
而甄硕和妻子柳氏要永生永世生活在冤屈中。
宋令长呼出一口气,心中交织着复杂与沉重。
“涉及科举舞弊,牵连甚广,要慎重。”
渡渊提醒。
宋令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能在科举动天衣无缝的手脚,那就是有通天本领。
“我很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
宋令无故想到木屋前骤然消失的血迹。
她已经不打算在渡渊面前隐藏什么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渡渊再怎么好奇,现在也不是他追究的时候。
“我今日去甄硕家里的时候,遇到另一伙人也在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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