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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雀如实道:“不是蛊。”
“确定吗?据他家人所说,潘生赴宴前平静如常,从未露过癫狂之态。
可要本宫帮你寻个契机,仔细验上一验?”
“不必了,”
别枝雀摆手,“我玩了十多年的蛊,是不是看一眼足够辨认出。
况且,诱因多种多样,苗疆蛊术也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她补充道:“医道也可以做到,通过下药或者下毒刺激人的心智。”
“医道,”
殷灵栖略一思忖,问宫人:“太医署那边怎么说?”
宫人答:“御医会诊,只道潘进士火盛伤阴、心脾两虚,致使言语诸色、颠狂无度。”
“意思就是压力太大,把自己逼疯了?”
别枝雀冷笑了声。
“上个节令是状元,这个节令便轮到了榜眼。
若只是意外便罢了。
怕只怕不是巧合。”
殷灵栖若有所思,心事重重。
“由科举至翰林,由翰林而宰执。
翰林院聚集了读书人中的翘楚,是养才储望之所。
若真有人对翰林院动了心思,只怕后患无穷。”
别枝雀无奈:“那便不知了,我只会下蛊,看不出太医的诊治是否有误。”
说到这,她想起什么:“对了,我师姐昨日刚刚进京,公主安排个机会让她看一看?”
殷灵栖摘下令牌,拋到她手里:“在盛京城拿着本宫的令信行走,没人敢拦她。”
别枝寒的到来,能够给予小公主极大助力。
***
翌日。
太医署有资历的御医受命于圣上,齐聚一堂为潘生切脉诊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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