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话音未落,工藤新一腰侧的双手突然发力,环抱着他的上身凌空而起,酥麻感瞬时沿着尾椎传导全身。
燎原的火烧燃了极地的冰雪,化成三月涓涓的暖流,浇灌出不灭的春天。
交缠的身影在黑夜中暧昧不明,月亮从地平线来到天心。
“名侦探,都讲完两章了,怎么还没睡着呀。”
黑羽快斗拥着工藤新一躺在干爽的床单上,他担心名侦探的身体,并没有敢做的太过分,早早就抱着他清洗后躺在了床上,可这人却一点要入睡的意思都没有。
也许福尔摩斯不适合作为睡前故事,黑羽快斗开始反思起自己这个哄睡计划是否不太科学。
尤其是对于名侦探,说不定会让他越听越兴奋,越听脑子越清楚。
工藤新一没有答话,伸手环住黑羽快斗右手手腕,拉到自己眼前,指腹在变形的骨节处轻柔地碾磨,神色专注。
“是那一次伤到的吗?”
“嗯。”
黑羽快斗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轻应了一声。
工藤新一借着月光细细描摹着纤巧的手腕,似乎能看到它灵活着上下翻飞,迷惑众生、愚弄世人的模样。
“那时候,一定很痛吧。”
不带半分情欲的吻落在变形的骨节处,激起细密的酥痒,好似伤口正在愈合般的错觉。
片刻的静默后,工藤新一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埋在肩窝处的脑袋亲昵地蹭着他修长的侧颈。
“嗯,好痛的。”
上翘的尾音带着撒娇般的甜腻,“特别,特别痛。”
第20章回国
“干嘛一直看我?”
工藤新一将碗搁在床头柜上,瓷白的碗底浮着一层深色的药渣。
从他喝药开始,床边某个大型犬类生物就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炙热的仿佛余光扫到都会烫伤。
“名侦探,苦吗?”
大型犬托着腮,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苦。”
这药他每天都吃,早就习惯了。
何况这五年他别的没做,药是真没少吃,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味觉已经退化到对苦味脱敏了(虽然本来也不太敏感)。
“新一撒谎,”
黑羽快斗眨巴着委屈的大眼睛表达着自己的控诉,“我端过来之前试过,明明就很苦。”
“你没事儿试我药干嘛?”
药是能随便乱吃的吗?难不成他打算以身试毒?这人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谍战片还是宫斗剧?
“不试怎么知道新一撒谎。”
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怪盗理直气壮地诡辩着。
“味道确实不算好,不过我……”
他看着那双有些落寞的眼睛,“已经习惯了”
五个字噎在了嘴边,不由自主就转了话头,“不过也的确有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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