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她们人去哪了?”
“我的鸡呢?我的宝啊!”
曹艳见一屋子的好东西都没了,心急如焚地跑了进去。
鸡窝空荡荡的,菜地光秃秃的。
她精瘦的五指抓住孙子,情绪激动:“宝贵,你昨晚不是说他们都在吗?”
乔宝贵肉再多也经不住用力掐,生气说:“是啊,都在啊,殷芳上午都在院子里弹棉花。”
“那人呢?东西呢?”
“我怎么知道?”
乔宝贵甩开他奶的毒手。
“妈,你别慌,这里是沈臻的家,他们走,他们又能去哪?”
乔山冷静分析:“肯定还会回来的,工分的钱都还没算,他乔元得不要了吗?”
杜春花不甘心:“那些东西呢,就任由他们带走?我们吃什么啊?”
“哼,敢走就别想轻易回来,我们现在搬进来守着。”
曹艳迈进了堂屋,坐在了桌子的主位上,命令儿子一家。
“你们现在就去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过来,我们替他们守家,他们回来后能不给酬劳?”
“不给就别想住了!”
乔山觉得是个好法子,都是亲戚,帮着守家怎么了?
天经地义的事情!
乔山带着一家老小回到了乔家,好一顿收拾,匆匆住进了沈家。
到了午饭点,杜春花才进厨房准备烧饭偷吃,结果见到了缺锅无柴的灶。
顿时发出愤怒的大吼:“这帮畜牲连锅都带走!柴也不给我留一根!”
乔家美找不到沈臻感觉十分不安,她怕他移情别恋,真的喜欢上乔水水。
都怪那个贱人,害得有情人不得终成眷属,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乔家美极度愤怒,恨不得亲手剐了乔水水!
她迷恋地躺在一张空床上,那是沈臻的房间,周围都是他的味道,让她无比陶醉。
原本该是她和沈臻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原本这些都是她的!
乔家美仇恨地瞪着房梁,眼神淬着毒。
……
午睡过后,沈臻和乔元得以最快的速度搭建了一张大木桌,好让殷芳在上面弹棉花。
殷芳弹的很有技巧,乔水水就在草地上铺了一层帆布,把布料都摆上去,然后按照她妈记下的尺寸裁剪。
她边裁剪布,边在一旁指导乔美美带着小勇培育菜种。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