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王后心怀蜜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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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上辈子孩提时初学武艺那会儿,才有过这般弱小、可怜、狼狈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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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行云不便透露府中西院之事,只能言辞闪烁地说“身上哪儿哪儿都苦疼”

,卫令悦这位成婚五年的美娇娘理所当然就想歪了。

两人进了卫令悦提前订好的二楼雅阁,无闲杂人在旁,说话自在许多。

“我之前就奇怪,你闹那样大动静,为何却只被罚跪一上午。

原来是因‘那位’对你爱不释手之故。”

卫令悦拎了小瓷壶斟茶,唇角勾起坏笑,嗓音倒是温雅低柔的:“不过话说回来,虽新婚月余尚在兴头上,可这也未免‘爱’得太过深了些吧?瞧你都快成碰不得的瓷娃娃了。

回去与他说说,怜惜着些。”

岁行云是接过茶杯才明白她言下之意的。

“悦姐你可别瞎说啊,我和他清清白白。”

说着捏住自己无端发烫的耳垂,略别扭地揉了两下。

卫令悦笑嗔:“我信了你的清清白白哟!”

这事岁行云没法解释,只能窘迫认栽,赶紧换个话题。

“你怎知我被罚跪的事?是前几日飞星告诉你的么?”

“飞星?你是说我买蜜烧鹅时遇见的那位大胡子小兄弟?”

卫令悦见她颔首,便笑着摇摇头,“怎么会?自缙六公子质蔡以来,贵府一向被称作‘铁桶’,谁能从你家府上的人口中探到消息才有鬼了。”

一则李恪昭为人洁身自好,从不在外拈三惹四,这就避免了如素循与薛国公子那般,因风流债而被人抓住把柄送些女探子进府。

二则他治下有方,府中人全都向着他,口风紧,警惕高,府中事从不外传半句。

听了卫令悦所言,岁行云半是惭愧半是讶然:“我对府中细事的了解,竟还不如悦姐你。”

“你才到缙质子府月余,诸事生疏也在情理中,”

卫令悦娓娓道,“我是婚后次年随夫至仪梁的。

我们来时是当年春末,入冬时节缙六公子便也来了。

共居一城四年,我又时常如今日这般悄悄出来在人多处走动,多少能听到些消息。”

从前缙质子府没谁留意卫令悦这位本该深居后宅的苴公子夫人,她却对缙质子府颇为关注。

不,确切地说,她对仪梁城中各大重要门第的消息都很关注。

她这也是被迫无奈,夫君靠不住,甚至在危难时极有可能弃她不顾,自己若不费心警醒些,真不敢说最终会落得何等下场。

“悦姐还没说,你是从何得知我被蔡王后罚跪之事呢。”

岁行云追问。

卫令悦浅啜一口杯中香茗,笑吟吟道:“你平日不出府走动,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缙夫人岁姬悍妒’的事迹,在仪梁街头巷尾可是被狠狠热议好些日子了。”

当世女子嫁为人妇后,外人提到她们时通常只冠之以夫家姓氏或门第,称为“某夫人”

若坊间在传话时特地加上这位夫人的父族姓氏,那通常是为强调这位夫人的所作所为出人意料,甚至惊世骇俗。

缙夫人岁姬悍妒。

从这说法,就隐约可窥仪梁人对“缙夫人当着钦使的面怒斩鸡头退美人”

之举是何观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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