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宫野志保对于君度最强烈的记忆了。
再以后,西川贺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虚伪模样,他唠叨又笨拙,明明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妄想照顾她。
多少次冷着张脸的琴酒把故意作死的某人拎到她面前,让宫野志保盯着,于是西川贺那如簧的巧舌便突然像是生了锈,嘎嘣嘎嘣地不知说些什么。
“他受不了别人一直注视着他。”
琴酒曾告诉过女孩。
“要是遇到什么就盯着他的眼睛看,他总会心软的。”
冷漠的杀手眯着眼吐出烟圈,身上的大衣还溅着干涸的血,语气却难得的温和。
那是一段难得平静的日子,宫野志保承认至少在那时她认为哪怕一直呆在组织也不错。
直到她取得代号,不得不前往自己的研究所。
“小哀你睡了吗?”
博士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新一已经走了,他让我替他给你道个歉,今晚是他着急了。”
“嗯。”
灰原哀从回忆里醒来,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应着。
她知道自己应该把所知的都告知侦探,也明白凭琴酒和君度的关系琴酒大概率会出现在附近。
她只是自私地,想要看看那个让她跑的快要碎掉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灰原哀是一个自私鬼,只想抓住自己捕获的光。
那片光太脆弱,太微弱,她不想再看见那个人脸上破碎的微笑。
接下来的日子里灰原哀和柯南都在高度关注着对门那幢房子。
然而可惜的是除了那天意外撞见,再也没有见过对方。
缩水的侦探在观察过门口的积灰后向灰原哀示意对方至少已经一周没回家了。
灰原哀:等等,那天他好像喝酒了是吧。
想起她离开时再三保证会戒酒的男人,灰原哀:过去的滤镜顿时裂开了。
滤镜被裂的西川贺正坐在自家幼驯染车里吹暖风。
“你是不是想把车停在那个路边上?”
西川贺听着这次任务的背景调查,莫名兴奋起来。
琴酒:?
“你又想干什么?”
琴酒用一种充满怀疑的语气问,这两天西川贺呆在他那快要把他给逼疯了,偏偏某人打着boss关心下属的旗号死活不肯挪窝。
“啊,就是想想也该到了那时候了……嗯,没错。”
西川贺的眼里饱含着同情,他伸手拍了拍即将被疯狂造谣的幼驯染的肩。
“去吧阵酱,爸爸为你骄傲!”
琴酒:“你又在发什么癫?”
“哦哦哦,快点。
就停这,对,就这。”
西川贺指使琴酒把车停好,然后就把幼驯染驱逐下车。
“你过一会再来。”
年轻人嫌弃地摆摆手,“现在我要看戏了。”
“这是我的车。”
琴酒盯着这一段时间吃喝拉撒被他包圆了的年轻人,怀疑他终于把自己脑子给作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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