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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啊,你这么说依据是什么?”
凌霄真没这种癖好,而且有点惊讶江苜居然还知道SM。
江苜说:“SM表面上看起来是施虐与受虐,但从心理上分析,其内核是支配和臣服。”
“那三天,你对我做的事。”
江苜垂着眼皮,声音很冷静,几乎是用读研究报告的语气在说:“剥夺睡眠是为了让我的认知功能下降,除此之外,还有强迫性行为,是为了提现你体力上的绝对优势。
禁止生理排泄,是为了剥夺我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而最重要的强制失”
禁,是为了摧毁我的自尊心。”
“但是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我对你臣服。”
江苜好像在讲与自己无关的事,指尖敲着膝上的笔记本,说出自己的结论:“这有点像SM里,驯奴的手段。”
这是江苜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那三天的事,也是第一次坦言他对那三天的看法。
凌霄承认他用了一点司澜沧跟他提到的手段里的几种,但是不是因为他有这个癖好。
他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选了几个尽量在身体上不那么伤害他,但是又能快速在心理上击溃他的方法,让他答应跟自己在一起。
所以事后把江苜送到医院之后,他还着急忙慌的给他安排了心理疏导。
没完没了的强暴,剥夺睡眠,禁止排泄,强制失禁。
他用了自己都觉得狠厉的手段,想让江苜松口。
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终于三天之后,江苜放弃了抵抗。
那时他抓住江苜后脑的头发后拽,让他整张脸都仰起来,又问了那三天里问了无数次的问题:“跟不跟我?”
当时江苜双手被捆着,脚踝上锁着铁链,眼神涣散,撕裂的嘴角抖了抖,闭眼道:“。
。
。
跟。”
凌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事情确实是他做下的,他也不会否认自己那时候的混账行为。
可是他不是江苜所认为的那种,以施虐为乐的人。
他只是对江苜的占有欲太强,使用了偏激的手段迫使江苜和他在一起。
除此之外,他是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江苜留在他身边。
“我不是。”
凌霄还是只能说这么一句。
言尽于此,江苜没有再说什么,好像对此也并不是很感兴趣。
凌霄却在想别的事。
如江苜自己承认的,他既没有给自己的性取向设限,也不是性冷淡。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江苜确实是肾亏不举。
对此他还是有点担心的,想着真的该给江苜找个好点的中医调理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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