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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切莫听他们一派胡言!”
她急上前,脸上涨得通红。
“臣责打他,何时是因为这个。
分明是她齐王,派人混入我府上,意在盗取布防图,如今竟还在这里反诬我。
她狼子野心,意图谋乱,陛下可不能掉以轻心!”
又指烟罗:“本将军照拂你春风楼的生意,也不是一日两日,你为何帮着旁人……”
“草民惶恐。”
烟罗垂眸欠身,面上极为难。
“我如何不知,将军亦是常客,至多三五日,必要来一回的,我楼中上下,无不承将军的情,将军从前瞧上了旁的小倌,赎出去带回府上,亦是有的。”
他道:“将军的好,草民都记在心里。
只是圣上面前,终究不敢有虚言。”
“你这贱人!
你……”
“够了。”
座上之人沉沉出声。
殿中立时安静下来。
姜长宁作俯首状,烟罗亦退至一旁。
唯有薛晏月的急怒一时收不住,仍喘着粗气,在安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无人敢再争执。
姜煜示意身旁宫人,接过清心露的小瓶,又饮了一口,面色晦暗。
“上月,淮阳郡王刚因谋反而被赐死,越王亦受其牵连。
今日又是齐王。
连一向逍遥散漫的老七,都要来谋朕的反了。”
她将殿中诸人一一打量过来。
因服食丹药过多,而发浑的双目,像是年老的虎豹。
但仍旧是虎豹。
“朕自登基以来,敬神明,访仙山,不曾有过丝毫怠慢。
朕的天下,有这样多的人心存不满吗?”
四下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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