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司捷稍稍放心了些,又叮嘱他年纪轻轻也少去祸害别人。
傅泽沛不能喝酒的基因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明明唐司捷和傅罗都能喝点,怎么基因遗传到他这就变味了,闻到点酒精味就开始脸红头晕,找不着北。
呃,虽然他不喝酒的时候也找不着北。
大概因为今天外面没太阳,连时间概念也随之被模糊。
傅泽沛坐下吃了两口饭,本想拿出手机刷几条新文,结果不小心瞥见了时间,已经七点五十了。
“!
!
!”
他手里的小笼包瞬间不香了,“妈,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要迟到了!”
唐司捷:“我说过了呀,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
很好。
很不幸,第一节是物理课,他的死穴,如果迟到,严格又古板的五十岁男beta老师一定会让他在外面站一节课。
傅泽沛有个原则,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宁可在教室里趴桌上听老师絮絮叨叨,也不愿在走廊站着喝西北风。
关键是,西北风它是真的不好喝。
傅泽沛立刻冲到卧室换上校服,背起书包就要出门。
学校离他家不远,努力一下应该赶得上。
唐司捷站在门口,不慌不忙的:“对了泽泽,有件事我差点忘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住咱们家对面,经常跟你玩的那个大哥哥呀?”
什么大哥哥小姐姐的,现在他哪有心情跟唐司捷扯家长里短:“有事等我放学回来再说!”
边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个包子。
迟到归迟到,早饭要吃好。
第二个原则,绝对不让自己饿着。
傅泽沛不想在教室外边站一节课,于是拿出体育测试的速度冲下楼,在单元楼门口撞了个人,仓促说了句对不起。
可事与愿违,他还是迟到了。
其实走到学校门口他就已经迟到,干脆放慢了速度,开始慢悠悠往教室走。
时不时有同样迟到的学生匆匆从他旁边走过,奇怪地看他两眼。
傅泽沛不在意,反正都已经迟到,一分钟和半小时似乎也没多大区别。
到了教室门口,他也没进去,把书包往地上一扔,顺着墙边蹲了下来。
罚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就是自己罚站怪无聊的,要是能有个人一起迟到,陪他聊聊天就好了。
傅泽沛打着哈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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