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恰如一副惑人的画。
她的脸,她的身子……
绮丽艳绝、芬芳糜烂。
无需其他刻意的动作,便已足够暧昧勾人。
凤关河的呼吸有些错乱。他并不知晓眼前之人为何向他展露出这样一副姿态,甚至猜不透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大约是无意……
一定是无意。
因而只要她用这般眼神看他,凤关河便觉得自己被那双凤眸摄走了魂魄。恐怕就算她当着他的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他也只会相信一切都是因为莹莹的不小心。
如梦似幻之中,似乎有两股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凤关河猛然回过神来,却见自己离她的唇已然很近很近。
那双凤眸微微睁大了,不满而困惑,似乎没料到他能悬崖勒马。那张小脸却还泛着羞怯的红,引诱他继续掉进一个万丈深渊。
凤关河微微退开了些,呼在他下巴上的热气渐渐远去,他有了片刻的清醒。然而他一低头,那一抹勾人的景色便撞入眼中,被褥上的那片湿濡仿若晕染得更开——正印证出他心底逐渐放大的邪祟。
“怎么了?”
秦月莹略带失望的问。她已想好了若是驸马亲上来,她便趁着他意乱,勾住他的脖子,直接挂到他身上。
这回缄默不语的人成了凤关河。他的孟浪让他郝然,眼前这幅画卷却时时刻刻挑逗着他的神经。他自知这样下去什么话都说不成了,于是往身后扬手一挥,屋内唯一一盏蜡烛便骤然熄灭。
外头的天黑黑的,月亮似乎被云蒙着,远处湖边的青蛙叫得一声高过一声。
秦月莹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有只手捧起她的一缕头发,似乎是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后又放下了。
“我没有当莹莹是小玩偶,”她身上的一切味道都让他迷醉。凤关河浅浅呼出一口气,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认真纠正她的话,“我是很……珍惜莹莹的。”
只是他,觉得如今的自己愈发不配了。
“是吗?”
秦月莹眨了眨眼,似乎心神一动,却仍作出不大相信的口吻。那只粗粝的大掌辗转而下,缱绻抚上她的脸颊,随后被她捉住。
凤关河本以为她是不喜,可马上就有一阵轻盈绵软的触感落在他掌心,像舔,又像吻。
这是不小心碰到的吗?
他正这样想着,右手便被两只细嫩柔荑牢牢制住——一只与他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