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酒足饭饱之后,总是容易干出一些混账事。
凤关河发现,这个女人发起狠来,目标清晰得可怕。
小半个晚上过去,他已忘记被塞下多少只生蚝,灌了多少酒。
他抗议,鸭子也没有这么补的,但因为是老婆买单,抗议无效。
他说如果他零花钱再多一点,今天就是他买单,遂提议涨零花钱。老婆告诉他要为蛇宝宝存着,提议无效。
随时会有人进出的包间,这个女人对他上下其手,很快将他撩得火起。但,不在有概率让她暴露的场合做,是他的基本底线,他只能去憋,去忍。
吃完饭之后,她把他晾住,又一起逛了会儿商场。
凤关河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他跟在她身后,估计就像条狗一样。毫无疑问的是,这点寡淡的日本酒不至于让他醉了,但他的脑容量已经有了显着下降,除了叫嚣着要扳回一局,已经不容他再思考别的事了。
房门一关上,他立刻把人拽进怀里,如同昨天这个时候在此初见似的,将人狠狠亲了一通。
下个动作,自然就是解腰带。
可秦月莹在这个时候拉住他,将他干洗完的制服拿过来,露出一个很混账的笑容。
“我们来留个念吧。”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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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关河忘了自己是怎么答应的。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肏死她。
略微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按照她的要求穿好了军绿制服——甚至连要求之外的帽子和白手套都一丝不苟的戴上,站在屋子里唯一一面全身镜前,肏她。
“主人……主人的无套鸡巴最厉害了嗯……好喜欢喔……”
小女人被他抱在怀里,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腿心大张着,泛粉的嫩屄夹住不断进出的紫黑性器,淫水一刻不断的往下流。
放浪的淫叫让他意识又稍稍回笼了些,看向镜子。女人身上穿的,是她新买来的女仆装。
她费劲的举着手机,巧妙遮住了脸。但,自己正挨肏的淫荡身体,与一身戎装却在卖力耕耘的男人的全貌,在镜头底下一览无遗。
黑白搭配的典雅色调,两只圆滚滚的奶球却从衣领下完全暴露出来,奶头欲盖弥彰的贴着两枚小小的十字乳贴,激凸与被鞭打的红痕根本隐藏不住。
这个东西,根本就是勾着男人亲手揭下的吧?
原本蓬松可爱的长裙也阉割到齐屄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