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河发现了女儿的不悦,随手叫人紧跟着自家女儿。
刺史府主簿严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跪在谭河面前,哭着说:
“大人,出大事了,昨夜子时康四海假死逃过衙役的眼睛,后来黄州驻军林骏将军带人在黄州和汉国边境拦下一辆马车,马车上只有一具车夫的尸体,另一个人没了踪迹。
林骏将军请求刺史府帮忙协查失踪的那个人!”
谭河低头思考:“糟糕!
康四海竟然如此狡猾,原本想借驻军之手除掉他,没想到他竟然识破了阴谋提前杀死车夫,跳车逃走了。
此事绝不可以被更多人知道,一旦为外人所知,日后的交易叫有麻烦了。”
“秘密协查,此时不要对外声张,对外声称康四海已畏罪自杀,如此可以安抚黄州百姓的心。”
谭河一本正经地宣布。
严鹿领命离开客厅,也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
“到底是谁帮助康四海逃离黄州城的?此人难道不查吗?”
这样的问题,他还是不敢问出来。
黄州城突然没了康四海,一下子变得平静了许多,有百名流民被迁往清风坡附近开垦荒地,清风坡一下变得热闹起来。
但戴云家的小院和密林在半山腰上,流民开垦荒地的地方却在清风坡地势低洼的低谷地带。
此时在清风坡半山腰的密林深处,戴云正坐在一块巨石上休息,手中还握着一把桃木长剑,脸上全是汗珠儿。
清雅端着一壶茶水走进来,倒了一碗茶递给戴云,还拿出一方丝巾为他擦着脸上的汗。
“公子,你练了七日的马步,又要练十日的桃木剑,学剑还真是辛苦。
桃木剑再快,也不是真剑。”
清雅在旁抱怨着,小嘴撅得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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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云一口气喝完一碗茶,冲着清雅微笑,说:“学什么都辛苦,只要能学会,这点儿苦不算什么,日后可以自保,你忘记上次被那些人追着跑的狼狈样子了?”
清雅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喝了一口,笑着说:“要是一直在清风坡这么过一辈子,也是很幸福的。”
“公子,薛剑客,怎么和传闻中清云山的血无痕剑客那么像,难道是一个山匪?”
戴云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即便薛恒来自清云山,清云山的山匪素有侠义之名,从不欺负贫苦人家,只打劫那些贪官富商。
突然间薛恒挎着一把长剑一脸严肃地走过来,问道:“刚才是谁在背后说薛某的坏话?”
清雅继续喝茶,小声说:“反正不是小女子我!”
薛恒拔出长剑朝天刺了一剑,冷哼一声,“这把剑割了她的舌头!”
清雅低头,轻轻地吐了吐舌头。
戴云笑了笑,问:“薛大哥,上次你说康家倒了,康四海死了吗?”
薛恒眨眼间将长剑插进剑鞘中,低声说:“戴公子,康家的产业全部被官府查封了,一切资财全部没收充公,康四海也死了。”
“康四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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