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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靠在白宣良怀里,将白宣良的围裙都濡湿了。
“渴……我快……渴。”
郝誉的汗风一吹就冷了。
他看着白岁安,看着看着笑起来,觉得这孩子还是有些像哥哥,但更多像是白宣良,“下午就别练了。
好好消化。”
白岁安还要逞强,一接触到郝誉意味深长的目光,心又感觉到迫切与不安。
他大口喝水,胸口亮晶晶一片,阳光下仿佛海与白沙滩。
白宣良又拍背,又擦汗,等白岁安缓过来后,去郝誉身边,虚虚握住对方的手,将今早才拿到的东西还回去。
“白哥?”
“我不太喜欢。”
白宣良想着白岁安早饭餐桌上的举动,以及他与修克的对话,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一是觉得芋芋这么做会惹郝誉不快,二是觉得自己不忍心对郝誉欺骗,三是他做不出斥责自己唯一的孩子。
白宣良不热衷冲突。
他想这种危险东西还是还给郝誉比较好。
他宁可郝誉讨厌自己,也不愿意郝誉讨厌芋芋。
“我下不去手。”
白宣良低眉顺眼道:“你偷偷拿着,芋芋看见我还回来会生气。”
他们两压低声音,眉来眼去,反而像是眉目传情。
楼上的伊瑟尔一早上才从电击又麻又酥的痛觉缓过来,站窗边冷冷看着近似合家欢的一幕,“白宣良。
哼。”
修克把能量棒包装纸收敛起来。
他还是没忍住,偷偷拿白宣良准备给孩子们的小零嘴找伊瑟尔。
听见这埋汰的怨声,张开顶回去,“又不是他做的。”
“父子一体,谁做的有差别吗?”
这话本是打击白宣良与白岁安父子的,回旋镖却扎在修克身上。
孩子脸色一白,将包装纸等杂物收在口袋里,“对。
父子一体。
这话说的真好。”
“修克。
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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