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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令,你再尿。”
时间能淡化一切,时间也能让原本已经习惯的事情重新变得敏感。
烛桥桥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烫化,“......我已经好了。”
“哦?真的么?那尿给我看。”
烛桥桥快哭了,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哥哥去外面好不好就像我们从前——”
从前景深一般都会顾忌着小爱人的自尊,每天入睡前都会亲亲他的额头说出命令再让他自己去更衣,从来都没有这样盯着他——
景深毫无怜悯心,“不行。”
“可我现在不想......”
“你想。”
景深极其恶劣,“我家不招不听话的佣人。”
烛桥桥被捏住软肋,转过身,一滴泪滑过白嫩的脸颊从精巧的下巴落下。
这是今天第二次当着景深的面脱衣,烛桥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慢慢剥开。
布料的细微声响停下,景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下令。
“可以了。”
烛桥桥崩溃地闭上眼睛哭出了声。
......
水声停下,烛桥桥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好像有人给自己穿上了裤子,景深看着他满脸的泪叹了口气,用手慢慢一点点擦干。
“哭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和我分手了就开始害臊了?”
烛桥桥哭的更厉害了。
景深抱了抱人,语气还是很凶,“刹住。
老子被你赶出城都没哭。”
烛桥桥打了声哭嗝,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哭声再也没响起。
......
好在之后景深都没有为难他,沐浴出来后,景深已经不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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