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远又问。
“你不知道?哦对,别人也没人跟你说。”
龚小宝乐了,“你告诉我你的事儿,我就告诉你他的事儿。”
驰远:“……”
但他确实有点好奇,于是开口:“我失手把人打残了。”
“切,我猜也是!”
龚小宝有些失望,显然觉得不够精彩,“你们这种人高马大的肌肉莽夫,都爱干这事。”
驰远有点不想跟他聊了。
“其实我以前也不知道,还是去年,有个新来的岗哨开他玩笑,我听了一耳朵。”
龚小宝用手掩着嘴凑到驰远耳边,“那岗哨问他,割人淡淡和割猫淡淡……感觉一样吗?”
驰远愣了愣,“什么?”
“啧,就是子孙袋!
给人摘下来了!”
龚小宝又露出那种贼兮兮的笑,“够变态吧?所以你最好别惹他,小心哪天变太监……”
驰远无视他胡说八道,重新将探究的目光投到前方。
韩山倚靠在墙上,吸一口烟进去,垂眼看向闪着微亮火光的烟头,就着呼出的青白色烟雾和季长青说了句什么,然后朝这边瞄了一眼。
有点像波兰斯基电影中的画面。
“他怎么回的?”
驰远问。
龚小宝肩膀一耸:“他没回。”
驰远点头,龚小宝大概也不知道具体缘由。
“驰远这家伙心态太放松了……”
季长青语气感慨,看的却是院子里其他犯人,“罪犯在监狱里无视痛苦,没有迫切出去的意愿,说明还是不够痛苦。”
韩山:“……”
“你这两天盯着点,小打小闹暂时由着他们,年后一起算账。”
季长青拍了拍他的肩膀,朝院里喊了一嗓子——
“集合!”
韩山掐灭烟,看了眼不远处梧桐树下停止说笑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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