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此时此刻正处于一个混乱不堪、动荡不安的时代背景之下,纸质卢布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拥有稳定的价值,相反它会不断地贬值,最终可能沦为毫无价值的废纸一张。如果人们还想用货币去兑换那些至关重要的生活物资,那么他们必须拿出真正有价值的金子或银子才行,因为只有黄金和白银才能被视为这个世界的硬通货。
然而,远东地区的科学技术水平却一直难以得到有效的提高。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主要有两个:首先,这里地域辽阔,但人口稀少,导致人口增长速度异常缓慢;其次,这个地方资源极度匮乏,缺乏吸引人才的条件,因此几乎没有人愿意来到这里为我们这个所谓“野蛮”的民族工作。面对这样棘手的问题,我感到十分烦恼和无奈,于是决定派遣一些人驾驶轮船,穿越波涛汹涌的凌海,驶向繁华热闹的嘉州。希望能在那里采购到一些现代化的高科技产品等等。
轮船是约翰·史蒂文“送”给我们的礼物,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嘉州出现了,也许他安插在这里的手下和他的家人都很想念他,纷纷赶到港口去迎接。然而,让他们感到困惑的是,船上坐着的竟然是一群陌生的军人,他们背上背着的步枪与那群匪徒所使用的截然不同。
这些人并没有察觉到约翰·史蒂文已经落入法网,他的头颅和瓦西里的一起被制成了标本,专门用来震慑那些被捕的“硬骨头”。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位企图暗杀我的女刺客一样,她原本是瓦西里格勒安排在叶夫尼根身边的间谍。随着瓦西里被捕身亡、辖区被我们夺取,她自然而然地投靠了叶夫尼根家族,成为了一棵毫无气节的墙头草。
我们缓缓地将船停下并靠近岸边,这时,一个男子敏捷地跳上了我们的甲板。他自告奋勇地表示愿意担任我们的翻译员,并自我介绍道:
“您好,我叫彼得罗夫,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整整五年之久。我对英语非常精通,可以为您提供准确而流畅的翻译服务。”
我凝视着港口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尽管他们与我们外貌相似,但他们口中所说的话却如同天书一般难以理解。我们这次带来的士兵和医护人员等人都不擅长英语,面对这种语言障碍,我别无选择,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银币,塞进那个头戴破旧八角帽、留着浓密大胡子的男人手中。
然后,我警告他说:
“好的,那就跟紧我们吧!但记住,绝对不准擅自乱跑。如果被我发现你带着钱逃跑了,我肯定会派人把你的皮剥下来示众。”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