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确定要走?”
结巴陈仍旧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悠然自得地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仿佛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然而就在此时,那名原本打算溜走的同伴却突然如同脱缰野马般狂奔起来,其步伐之快、动作之急切,以至于脚下的积雪被踩踏得发出阵阵沙沙声,仿佛是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逃亡奏响一曲紧张刺激的背景音乐。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划破长空,紧接着那名同伴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摔倒在地。殷红的鲜血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脖颈处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周围洁白无瑕的雪地,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令人惊讶不已的是,刚刚还躺在地上的结巴陈此刻竟然缓缓地坐了起来,动作显得格外从容不迫。他轻轻地拿起身旁那个造型独特的烟斗,熟练地点燃后悠然自得地吸了起来。这个烟斗异常修长,与常见的西式烟斗迥然不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之感。
目睹这一幕的契尔霍夫早已惊得目瞪口呆,他瞪大双眼,满脸狐疑之色,似乎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迅速且致命地射穿了同伴的颈项。他努力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但脑海中除了结巴陈轻描淡写地挥动了一下手臂之外,再无其他任何线索可循。
契尔霍夫下意识地想要迈步向前,亲自查看一下那名同伴是否还有一丝气息尚存。可正当他抬脚之际,耳边却传来了结巴陈冷冰冰的警告:
“别看了,人已经死了,跟我老陈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说话时,陈连头都未曾抬起,只是全神贯注地享受着手中那支散发着缕缕青烟的烟斗。
面对此情此景,契尔霍夫不禁心生恐惧,但同时又对眼前这位深藏不露的结巴陈充满了好奇与敬畏之情。犹豫片刻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陈先生,您难道就不担心此事会给您带来麻烦吗......”
然而,没等契尔霍夫把话说完,结巴陈便毫不客气地打断道:
“不必担忧,自然会有人替他料理后事。既已决定跟随于我,明日便前往老火车站报道吧。”
言罢,他微微眯起双眼,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但很快又将目光重新聚焦于手中那支精致的烟斗之上。随着他轻轻一吸,烟雾如云雾般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幅如梦似幻的画面。而他则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让思绪在烟雾缭绕间自由飘荡。
抽完一袋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