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蓉芷作为无名卫的人，还是林瀚的上司。
按理说，在听到林瀚这倒反天罡的言论时，应该训斥林瀚才对。
甚至，她就算是一剑刺死林瀚，也是应该的。
不过实际上她的表现却是，抱着双臂，一脸玩味地看着林瀚。
“摆脱无名卫的控制？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林瀚不确定风蓉芷是什么态度，同样的，风蓉芷也拿不准林瀚的意思。
之前风蓉芷就当暗探的坏处抱怨了几句，其实也没什么。
可林瀚眼下的言论就比较逆天了，她不可能随意附和。
甚至，还会猜测林瀚是不是私下得到了上面的授意，来验证自己的忠诚。
另一边，林瀚也清楚这个话题很是敏感。
只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也没办法回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风大人，你既然不想当暗探，想脱离这种生活。”
“那如今遇到的最大阻碍，就是无名卫对我们施加的控制。”
“所以，想要真正过上自由的日子，必然要想办法脱离无名卫的掌控。”
即便话说到这个份上，风蓉芷也没有完全相信林瀚。
“这就是你的想法？”
林瀚继续说道：“不知道大人，对我了解多少。”
“我之前只是无名卫一个不起眼的存在，论能力也不适合当卧底。”
“要不是因为得罪了上官，也不会被派来执行这九死一生的任务。”
“因此我对无名卫，是没有好感的。”
“真要是有办法，我肯定要离开无名卫。”
事到如今，风蓉芷几乎已经能够断定，林瀚的想法是真实的了。
是以，她也就不再伪装。
“好吧，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
“而且我对于通玄，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我的父亲曾是通玄的官员，后来被卷入了一场朝廷斗争中。”
“最终，我的父亲成为了斗争的祭品，全家也受到了牵连。”
“当初给到我的两个选择，一个是去教坊司供人取乐，另一个就是进无名卫当暗探。”
“要真是有办法脱离无名卫，我肯定会不顾一切去尝试的。”
得知了风蓉芷的过往，林瀚更加确定，找风蓉芷合作是正确的。
像风蓉芷这种既痛恨无名卫，也痛恨通玄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