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反应,转身出了房间。
柴方荣嘱咐明睿一句赶快洗澡,跟着她出了房间。
舟车劳顿人很疲惫,她不耐烦地问:“你说你这孩子,有什么事不能在屋里坐着说,非要出来……”
明雀早已做好了打算,她转身回来看着继母,直接摊牌:“阿姨,我没办法带你和睿睿去那个公司参观,我已经离职了。”
柴方荣表情愣在那儿,看着明雀眼里尽是惊愕,动了动嘴,“你……你说你……”
下一刻她眉眼间渡上操心和失望,双手叠在一块拍了拍,数落的话一箩筐地倒:“你是不是在单位惹领导不高兴了?还是你工作没做好啊,明雀啊,现在找工作多麻烦。”
“你好不容易有个工作你还不好好珍惜。”
“这要是让你爸知道了他又要拿出精力来操心你!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明雀低着头,早已习惯她的这些话术,每次都是这样。
只会贬低她,数落她,却从不对她的人生规划做出任何安抚,指导和帮助。
作为母亲该给孩子的东西她从没有给予过自己,即便是这样,柴方荣竟然能让外面所有人都认同她是个称心负责的继母。
这是明雀觉得最可笑的事。
明雀暗处攥紧双手,任由指尖嵌进掌心,用痛感麻木自己的愤怒和费解。
“我正在适应新工作。”她抬头面对眼前这个自说自话得满脸通红的妇女,表明态度:“您愿意带着睿睿多出来玩很好,酒店钱我出了,但是在滨阳旅游的其他费用……对不起我不能承担。”
“如果您手里实在没有,您就去跟我爸要吧。”
柴方荣瞬间换上了不敢置信,好像听错话的表情,“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阿姨,我一个人在这里靠自己吃喝。”明雀挺直后背,直接对她剖开自己狼狈的现状:“没有收入却还要继续生活,我手里根本没有多余的钱。”
“如果您非要让我全程负责你们所有的旅游开销,我立刻就会吃不起饭。”
“情况就是这样,您肯定不会这么为难我吧。”
她的话说得圆满,噎得对方根本无机可乘。
柴方荣指着她脸上的肉和手指头都在抖,“明雀啊,我和你爸养你这么多年,你说这种话不怕丧良心吗……”
说着她眼睛就红了,“你说我个操持一大家子的妇女一辈子能出去玩几l趟啊,还有你弟,天天嚷着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