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将军,西海鞑子攻势太猛,城门要抵挡不住了!”
施良在城墙上指挥,城墙下的西海军不停的用冲车和巨木桩攻击着城门。
“施将军,石块不够用了!”
战报一条一条的传入施良耳中,却没有一条好消息。
“城门必须守住,不惜代价!”
“就是用刀砍,用嘴咬,也不能让鞑子攀上城墙!”
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对方攻势凶猛,大有志在必得之势,除了靠一口气硬撑,施良也没有别的办法。
白河坝地势狭长,城墙不宽,朝廷守军不能拉开架势。
前方和敌军短兵相接的士兵恨不得自己变成蜈蚣,所有脚都拿起武器和敌人厮杀;稍微靠后的将士又够不上敌军。
只得在后方运送武器石块,做些后勤保障。
这仗不但打得激烈,还打得憋屈。
城墙下的敌军密密匝匝的,像潮水一样涌向城墙,不少西海大军抬着云梯架过来,攀爬到城墙上的西海军被守城的官兵砍下去,下一个又攀爬上来,竟是将守城官兵的刀都砍卷了,这些悍不畏死的西海大军仿若杀之不尽一般。
西海国这些年国库日益空虚,西海国人也过得憋屈,故而,西海人在白河城屠城十分残忍,作战也十分勇猛。
喊杀声震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鲜血染红了白河坝,城墙上,城门下的尸山越堆越高。
西海王高举手上弯盗,喊了一遍西海话,似乎是在鼓舞西海大军奋力冲锋。
西海大军似乎大受振奋,情绪激昂的冲向白河坝城门。
“施将军,实在抵不住了,不如开了城门杀个痛快!”
一个传话兵上前道。
施良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也不知道是被射杀的朝廷守军的,还是砍杀妄图攀爬城墙的西海士兵的。
施良大刀一挥,又砍翻一个险些从云梯上攀上来的西海士兵,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大蓬箭雨射过来。
施良一把大刀挥来如飞蝗一般的箭雨,那上来传话的士兵还没得到副总兵的指示,便双眼圆睁,死在敌军的箭下,摔下城墙去。
这时,霍烈的传令兵上来道:“施将军,抵不住了,王爷说开城投降。”
施良早就疑心自己被南安王调来调去,莫名其妙失了卫所南线,是因为霍烈搞鬼。
这一个月来,施良忙于战事,也没来得及细想这里面的弯弯绕,也没时间去向霍烈求证。
但此刻,就在城破的边缘,霍烈的传令兵又来传令开门降敌,施良胸中愤懑终于爆发,提刀砍翻一个试图登城墙的西海兵,并不收势,又一刀将霍烈的传令兵砍死。
那传令兵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施良,什么都来不及说,就看到自己身首异处。
那头颅被施良一推、一带,还顺势将一个爬云梯的西海兵打了下去。
“动摇军心者死!”
施良在城墙上怒道。
城墙上的将士身心俱疲,西海军犹如拍打在岸上的潮水,一波退去,一波又卷上来。
听了南安王传令兵的话,大是灰心。
施良当机立断,斩了传令兵,对一旁守将道:“赵校尉,你守在城墙上,无论如何撑住,我带人杀出去。”
(第1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