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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老爹。”
奴良鲤伴拉开门,带着散兵走进了屋内,奴良滑瓢捏着烟杆正坐在主位,身边是正襟危坐的鸦天狗。
“哟,这么严肃是发生了什么?”
奴良鲤伴带着散兵在下首坐下,虽然这么问,但既然没有别的干部,就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如说这架势,更像是……
“鲤伴啊,我的确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去办。”
奴良滑瓢吐出一口烟,慢悠悠地说,他一看向自家的儿子,正巧与奴良鲤伴身旁的散兵对上了视线。
散兵正在观察着两人,身材不高长着翅膀的妖怪坐在主家的旁边,必定是深受信任,而主位上坐着的,即使不听奴良鲤伴对他的称呼,也能从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看出两人的关系。
比起来奴良鲤伴还稍显得稚嫩,显然这个男人才是这里的支柱。
打量对方的目光被发现,散兵轻轻点头,露出了一个礼貌性地笑,虽然他并不习惯如此,但并非不代表他做不出符合大多数人印象里的礼仪姿态。
奴良滑瓢看回奴良鲤伴,准确说是看着两人之间相连的红线,摩挲着烟杆,另一只手指了两下自家儿子,“鲤鱼小子啊,红线可不是这么用的,也太粗暴了。”
“别把话说得这么奇怪啊老爹。”
奴良鲤伴单手扶额,“既然你提到了,这件事情也需要借助一下你的见识啊。”
……
“有点意思。”
奴良滑瓢放下烟杆努力回忆道,“追求召请神明降灵在自己身上的组织,我印象里倒是有好几个呢。”
“那是几百年前流行的了,因为结果不怎么有效,毕竟真正值得被借力的神明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现在应该没剩下什么人……唔,有剩下的话,也应该也剩下小猫两三只才对。
一些寺庙也许还会在使用吧。”
“并非是降灵。
他们的目的应该是‘驯养神明’。”
散兵一直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在此刻才开口补充道,“这本来就是一出意外,‘空白’的神明意识提前苏醒了。”
“之所以演变成为降灵,全是在这个前提之上。”
“这在那个时候也是不被承认的方法呢。”
奴良滑瓢又回忆了一会儿,还是没能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相关信息,“看看阴阳师那边吧,他们的记录应该会完整许多,毕竟这也是他们那种家族最大的优点了。”
“多谢,这些信息已经很有帮助了,起码不至于需要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散兵的话让坐在他身旁的奴良鲤伴睁大了眼,“喂喂,你对我可不是……”
“鲤伴啊,我本来打算让你代我去一位老朋友寿宴,他家的姑娘可是快要婚配,这个时间大邀宾客可是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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