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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冷暴力吗。”
赵观棋不敢说得太大声,但共处在这巴掌大的套房里,周景池水龙头下的手还是忽地怔住了。
“这是冷暴力?”
擦干手,周景池走到厨房门口,和赵观棋隔着几步的距离。
他不确定地重复:“这是冷暴力么?”
“是的。”
盘着腿的赵观棋看起来小小一只,他朝周景池点头:“没有人会不好奇的,就像没有人不会紧张一样...今天闹这么难看,你一个字都不问我。”
他声音逐渐小下去:“...我觉得朋友不该是这样的。”
“我该问什么?”
周景池问。
你该问什么我怎么知道...赵观棋被噎住,半晌,他摇摇头:“错了,你应该关心我。”
花露水的腻人香气已经闻不到一丁点,效果很好,赵观棋没有收到一个蚊子包。
周景池弯腰拿起花露水走近,朝他裸露的胳膊和腿补喷。
呛得要死,赵观棋别过头往后倒:“不要——”
“你稿子找到了吗?”
周景池不留情地喷,不留情地打断他。
“我——”
赵观棋被熏得卡壳,“找到了,路上我还复习了呢。”
“第一句是什么。”
周景池盖上花露水的盖子,坐到低人一等的板凳上盯他。
“第一句还能是什么。”
赵观棋不甘示弱,“亲爱的各位...”
“我说正文第一句。”
周景池再次打断他。
“......”
周景池直视着那双飘忽的眼,替他作答:“是,今天很高兴能够站在这里看到大家享受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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