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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池脸上浮现的红晕在热水的加持下越来越明显,整个人像被烫熟了似的。
赵观棋在水下搂着他的腰,低头让他摸头,碰了碰他的鼻尖。
靠得太近了,两个人的吐息如另外源源不断的热源涌向彼此。
太久没有这样贴在一起,稍微接近和触碰就容易撩起一把火。
摸头的亲昵变了意味,心猿意马地对视像火柴擦火石。
无论几分醉的周景池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异常安静。
他带着水汽的眼睛很快流连在其他地方,泡在水里的手开始四处游走,疑惑地盯了会儿毫无动作的赵观棋。
周景池很不解地凑过去亲他的嘴唇:“这里好暖和...我帮你好不好。”
“怎么这么心急。”
赵观棋沾着水的手抚上他脸颊,“要和我抢谁先谁后啊。”
“那我们...”
还没问完,赵观棋带着对戒的手就从脸颊摸到了他的脖子。
今天什么项圈都没有戴,周景池却因为按住的喉结再次呼吸困难。
赵观棋沾着水的手是烫的,指腹很快从喉结到了他嘴角。
没有叫他张嘴,赵观棋的食指和中指沿着唇缝塞了进去,压住了他的舌根,他忍不住发出了很难受的声音。
“用嘴么?”
周景池询问他。
赵观棋不摇头也不点头,周景池很乖顺地重新转回去,靠在他胸膛。
含过的手指很快起了作用,他有点忍不住地往上逃。
“水...有水进去了。”
周景池觉得那种感觉和触感非常可怕,整个人就要腾空而起,赵观棋手臂却将他紧紧圈着。
他们很少在床以外的地方做,周景池脑袋晕得更快,整个人烘得燥热,不知身处何方。
一点也动不了,他想侧头和赵观棋说去床上。
可刚转头就被压着吻,脖子都要断掉。
周景池有点懵地协调呼吸和呻吟,后面涌出一股发麻的感觉。
“不要,在这里。”
周景池大口喘气,胸膛起伏得像刚跑完马拉松,又恳求似的开口:“好不好?”
“那你想在哪里。”
赵观棋手在胸前胡闹着也不忘优先询问他。
“...床上?”
“明早还要赶飞机。”
意料之外的一句,周景池坏掉的脑子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人却被按回水里。
赵观棋的手摸到他下面,周景池早就有了反应。
脑子昏昏的周景池抖了一下,乱扭着要去抓赵观棋的手。
赵观棋喉结上下动了动,在耳畔哄他:“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茉莉清酒浸得周景池像个痴呆小人,他红着脸背对着赵观棋点头。
赵观棋很快规律地动起手,他越来越快,却又在临界点停顿,扳着周景池的脸索吻。
周景池自顾不暇,浑身上下仿佛身处泥沼深潭,有巨大的白斑向他靠近又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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