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渝被人从床上捞起来,放在浴桶里擦洗了身子,换上干净的小衣,温知渝一直都昏昏沉沉的。
片刻清醒的时候,温知渝也只听到了耳边那个人说她好乖,带着让人羞愤欲死的餍足,温知渝到底没有迫着自己醒来,而是放任自己疲累的身躯陷入一片无知无觉之中。
她现在见着了萧霁,也不知作何反应,温知渝第一次想当个缩头乌龟,而且她太累了,温知渝太累了,累到没精力去和萧霁斗智斗勇,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好让自己有精力去处理今日这个烂摊子。
虽然,温知渝对这个烂摊子近乎是束手无策,温知渝睡的很不安稳,与其说是睡过去的,倒更像是晕过去的。
之后,温知渝后悔过很多次,她那一晚怎么不撑的再久一些?或者让自己清醒一些?
否则,这扯淡事也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温知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并未第一时间睁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但她醒来的时候,先察觉出来的便是心慌,饿的。
温知渝甚至想要扶额感叹一下,她现在掩耳盗铃,还来得及吗?
可胳膊抬起的时候,温知渝瞬时睁开眼,金色的锁扣严丝合缝的扣在了她的手腕上,萧霁倒还在锁扣之上包了一层软绸,毕竟那锁扣有棱角,又重的很,萧霁还怕磨伤了阿姐的手腕。
温知渝倏然坐起身,用力过猛,酸软的腰肢险些撑不住她,但她倒也不必担心自己摔下床去,这床倒是不小,温知渝再去看,嘴角不明显的抿了抿,唇线有些僵硬。
温知渝睡在一张大床上,床铺绵软丝滑,看起来是上好的云锦和桑蚕丝所制,细细的金链一头在自己手腕上,另一头嵌入床里。
温知渝看着这个房中“房”,她倒是曾了解过一二,这个古代最奢华的床,拔步床。
当然,温知渝记着的,并不是这个床,而是关于这床的故事,说是古代的清贵人家,自女儿出生之后,就养在这拔步床里,别人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这拔步床,可是连床也下不了了。
拔步床并不仅只有一张床,还有梳妆台,小桌,走过去也有个十步远啊,温知渝手腕上的金链子也恰好只有这么长。
温知渝身上只穿着一件寝衣,屋子里的地龙烧的很热,温知渝站在床边,看着手中绷直的金链子。
很好,人家金屋藏娇的时候,要么只给一张床,要么给个笼子,亦或者寻常的屋子,院子,萧霁倒好,将她当女儿一般,还给备了拔步床。
温知渝在里面